抢救他了。对了!是他自己磕破头的,我们没有伤害过他,只是他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啊啊啊!”正当大莫德林努力狡辩的时候,怀特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直接从桌子的这边扑了过去,一手拽住他的衣领,一手直接抠上了大莫德林的脸!
怀特夫人因为常年干农活并没留太长的指甲,可她满怀痛恨地全力出手,依然在瞬间就让大莫德林见了血,同时,大莫德林也痛苦地叫了起来。
想把这位上了年纪的无辜女士拉开,更是耗费了众人不短的时间,当拉开的时候,大莫德林的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怀特夫人抠住他脸的时候,大拇指恰好抠在了嘴角的位置,经过了撕扯和用力后,他的脸上少了四条肉,左侧的嘴角直接被扯裂开了至少2公分。
怀特夫人用满是血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呜咽着痛哭。大莫德林则像是刚刚见过了鬼一样,闭着眼睛不住地在座椅上挣扎嚎叫。
怀特夫人渐渐停止了哭泣,她将双手放了下来,缓缓地扭头……
本来就瘫软在椅子上的女仆安娜随着怀特夫人的动作开始颤抖,当怀特夫人彻底转向她,她也立刻尖叫了起来,直到一位皇家警察站在了两人中间,遮挡住了他们彼此的视线。
“我们得知道真相,怀特夫人。”奥尔说。
怀特夫人点了点头,将黑纱放下,背脊靠向椅背,不再说话。
接下来大莫德林与安娜招认了部分真相,之所以说部分,因为他们的证词里,并没有涉及到外边那位议员,并且把大量罪责推给了现在没在这的波比·凯特隆。
他们承认被波比所承诺的金钱所诱惑,所以对凯特隆先生进行了绑架的行为,大莫德林说他曾经想要去找医生,但被波比制止,所以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凯特隆先生已经在一楼书房的沙发上流血致死。
抛尸时,因为凯特隆先生已经僵硬,他们把人搬上车的时候,甚至必须弄断他的一条腿,也是波比用棍子敲断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怀特夫人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凯特隆夫人也紧紧握住怀特夫人的手,不断地安慰着她。
“这次问询暂时告一段落,诸位请暂时回去休息吧。”
两位女士再次上楼了,不过凯特隆夫人在走到楼上后又跑了下来,把一张三万金徽的汇票放在了桌上,说了一声谢谢后,再次上了楼。
“看来那两位夫人也认为,这个案子结束了。”波罗斯泰看了一眼那张大额汇票,说。
奥尔坐了下来,他第一次看见这张汇票时,毫无疑问是贪心的,但现在,他觉得这张汇票是滚烫的,让他没办法拿。
“您这么觉得吗?我不是不知道变通的人,我可以忽略外边那个家伙,但是,您觉得如果上了法庭,那会是什么结果?”
“法庭不是您的责任,是检察官……好吧,如果上了法庭,私通并杀害凯特隆先生的主犯,会变成列维·莫德林和安娜,他们俩会被绞死。波比·凯特隆假如得到了一笔遗产,那应该可以花钱赎罪。康纳·莫德林最多是五年的苦役?但还没转到监狱,就差不多被减刑完毕了。您的想法是,波比和康纳得死一个?”
“其实他们俩都服十五年苦役,我也没意见,但一天都不能减刑。”
“那就是两个都得死了。这年头那些人类的苦役犯有几个能活过五年的?尤其是那样两个细皮嫩肉的家伙。”波罗斯泰摊手,他决定劝劝奥尔,“至少集中目标先搞死一个,波比·凯特隆怎么样?另外一个我们可以慢慢来。”
“波罗斯泰,最近几个月梧桐区的区议院有什么事吗?议员们为什么突然需要一大笔钱?”
很显然奥尔没想放弃,波罗斯泰虽然无奈但还是回答了奥尔:“我并不知道那位马丁内斯议员个人是否有金钱需要,但帝国地铁总公司是允许议员们参股的。当然,也只有最近这段时间,所以,有很多议员出资购买股份。”
“马丁内斯的靠山是谁?”
“也不清楚,他只是个小议员,应该是属于那种左右逢源,抱了很多大腿的类型。”
“谢谢。”奥尔思索了十几秒,“大麦克!”
“是的,先生!”
“把马丁内斯议员抓进来,用最粗鲁的方式,搜走他身上所有值钱的物品,包括他的外套和鞋子,把他扔进囚车里去。”
“是的,先生!”
“你要干什么?”达利安好奇地问。
“诈他。”奥尔回答。
“我得告诉您,无论他现在说了什么,只要他未来在法庭上翻供,那么依然很难处理掉他。”波罗斯泰善意地忠告,“谢宾党虽然在上层势力最弱,但他们牢牢占据了中下层的力量,内部在遇见问题时也很团结。而区一级的法院,正是他们力量所在的重点。”
“那就再加一把力。”奥尔再次把奥丁叫来了。
十几分钟后,一只巨大的乌鸦拜访了《诺顿晨报》,它落在窗台上时,发出沉重的一声,正好坐在那个窗口的记者吓得叫了起来。不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