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子的忙,想着他家丫头跟周家应当是没什么关系了,没成想过了几日,周虎子弟弟周狗子来了。
周狗子跟他哥沉默寡言不同,有点娃娃脸,说话也机灵讨喜,就是那种村里少年,家里情况好,人开朗乐观,肌肉鼓鼓的,充满了阳光。
岑越当时还感叹:“小伙子长得不错,跟绿团还是年下恋,不错不错。”这家兄弟都喜欢年长的。
齐少扉吃味的不得了,当天夜里就在床上凹了半个时辰,非要让越越看他全身的肌肉,看完腹肌看胸肌,看完胸肌再摸摸肱二头肌。
岑越:……饶了他吧。
他在床上一顿哄大崽,折腾了半晚,发誓以后再也不夸别的小伙子了——谁也没他家大崽可爱!
如今春日,是草长莺飞,处处风光好。
周狗子和绿团换了帖子,定了日子,就是五月初。周家人倒是和气,先前大儿子周虎子闹着和寡夫郎出去单过,在村里招了不少笑话——
周家日子红红火火的,村里也是羡慕的,如今好好听话老实巴交的大儿子,为了个寡夫郎不要爹娘要搬出去另起屋子,这不是笑话吗。
有人就想瞧周家内讧乐子。
结果就是周家父母打完了儿子,同意后,该有的步骤半点也没错,是俩兄弟一碗水端平了,寻的媒婆到寡夫郎那儿下聘定亲,就是连给自家儿子买的宅基地,也在寡夫郎原家旁边。
说是:“你们在旁边盖,让他婆母也好安心,原来的屋子那就是人家周三儿子的,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你以后自己踏踏实实的,把日子过好了,当后爹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周虎子都答应了,跪地给爹娘磕头。
“也不是跟你断了,我和你娘以后还两家饭都要吃。”周父说。
意思俩儿子,他都指望着,还是亲的。
那是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