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她,明知她对他是个危险存在,他还是救了。
正因如此,她才不能趁人之危。若在此刻占有他,无异于亲手将他未来所有的光都掐灭,将他的人生彻底推向无尽的黑暗。
她宁可他与温婉宁相识,自然而然爱上对方,一切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到时候,她再看看有没有机会能撬墙角,上官瑾她都能撬动,神商陆一定也可以。
思绪戛然而止,跃动的火光被一道身影陡然遮蔽。
神商陆悄无声息地立在她面前,一双瞳仁殷红如血,仿佛被操纵的傀儡,透着一股非人的、献祭般的美感。
那一身亘古的清冷被彻底打碎,他双目圆睁,失了血色的下唇被紧紧咬住,陷下一道隐忍的凹痕。
霁月心中闪过一丝慌乱,眼睁睁看着男人弯下身,侵略性极强的唇重重压在她的唇角。
一下,两下,三下。
他像个笨拙的小孩,对着她的唇盖章。
霁月懵了。
看那架势她还以为会被强暴,搞半天是走纯情挂的?
该不会他身体里的蛊虫,也是个没开过荤的奶虫子吧?
霁月捧着他的脸避开,视线落向他身下,裆部斜斜撑着一条杠,白色薄丝透着那处的阴影。
还真硬了。
神商陆盯着她的唇,双手在她手腕处摩挲,屡次低头想要继续亲吻。
霁月咬咬牙,将男人搂进怀里,意识微动,片刻后,一张黄符凭空而出,贴在神商陆身上便消失不见。
男人讨吻的动作一滞,眸中血色渐渐消散,僵硬的肩颈在她怀里放松,只是裆下那物仍旧硬着。
霁月垂眸看向男人紧闭的双眼,心中生出一丝不舍。
这么好看的男人,她居然要拱手让人,没天理啦!
可一想到她若是强了他,他有可能会因为蛊毒频繁发作而提前失去生命,霁月便开始于心不忍。
有没有既能救他性命,又能刷分的法子呢?
阳光透过洞口照在男人裸露的胳膊上,纤细苍白的手指微微颤动。
男人拂开眼睫,薄雾笼罩的浅瞳轻轻转动,落在胸口那抹冰凉的长发上。
再往下,是如粉玉般柔软细腻的胴体。
神商陆眸光跳动,昨日种种如烟花在脑海里快速闪现。
他吻了她?
后面他便不记得了,但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往日发作后,胸腔惯有的绞痛都没有出现。
他拂开身下遮蔽的薄衫,看清自己朝天顶立的那处,心底滋生出强烈的恐惧。
神商陆顾不得男女有别,伸手掐住她的手腕,将指腹搭了上去。
霁月心中一惊。
差点忘了他是中医,不会把出来昨晚二人没做吧?
霁月果断反手抓住他,从他身上缓缓起身,长发如瀑布,顺着锁骨簌簌落下,遮住胸前香艳的红痕。
她歪坐在他大腿上,腿心的滑腻聚成水珠,顺着他大腿弧线滑落。
神商陆似乎被她胸口处的红痕给灼伤了眼睛,视线不断飘落,看清满山洞溅落的白色粘稠物,有些许异样的香味充斥着山洞,让他不得不相信昨夜他真的强迫了面前的女人。
他闭了闭眼,有些无助的仰头,喉结在紧致的脖颈上滚动,“我……”
霁月生怕他想不开,扯着他的衣服盖上去,“是我强迫了你,你别想多。”
“都是成年人了,这也没什么,何况昨日你救了我,这就算我报答你的恩情。”
神商陆睁眼看她,眸色里充斥着疏离,他刚要开口说话,喉间一阵翻涌,一股鲜血直冲嗓眼,他倾身吐了一地的血,连霁月的脚背都被溅上了些许红点。
霁月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去擦他嘴角的脏污,那模样比他还要在乎自己。
神商陆眸色顿住,染了色的唇看起来增添了几分气色。
“你是不是生病了?”霁月手忙脚乱去包里拿水,光洁的脚丫踩在碎石块上。
“喝点水。”
霁月给他倒在小杯子里递过去,“这是干净的,我没用过。”
神商陆的睫毛如蝴蝶栖息,在眼下落下一小片阴影,敛去了他所有情绪。
“衣服穿上。”
即使作为医生,他知道人体构造和形态,但她这么赤裸裸的坦诚的在他面前晃,他真的很难把心头的燥热压制下去。
霁月点头称好,将杯子塞进他手里,猫到一侧角落去穿衣。
神商陆小口喝着水,左手落在身侧,摸到一个薄薄的有些奇怪手感的东西,一端似乎还有硬硬的金属。
“那个……”
霁月捂着胸口哭笑不得,“你拿的是我的内衣。”
神商陆耳尖滚烫,手指从那件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上挪开。
女人弯着腰勾住肩带,发丝从光洁的背上发丝滚落,带着股异香,钻进他的鼻腔。
香味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