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倒哼嗯啊,挨忍那排阁夺壁之苦,一张粉面也煞白了,只觉肉柄儿在内入了又入,总无尽根,伸手摸来,竟还有两寸多一段在外,慌忙紧缩谷口,牢牢夹定,不容再进,反手向后推道:“宝叔,你那物事好生怕人,小侄陋躯恐难纳全,便这样弄罢,勿要再进了。”宝玉额上也冒了微汗,听他牙关里尤带哭音,不免心软,连忙躬身问道:“可是疼的厉害,我就出去罢。”说着就要抽身,秦钟哪里舍得,回身一把拉住,眸中已有泪影,啜啜道:“难得宝叔屈尊降贵在身上,小侄欢喜不禁,哪是疼呢,不过里头胀的紧,后庭其实宽绰,还须多弄一会,其中乐味方得自见。”宝玉道:“既然如此,便劳你展胫开股,辛苦忍耐,我虽不敏,也请再试之。”
于是重振旗鼓,也不深插,就着半根软款而动,缓放温存,渐觉出男子后庭的妙处来,盖因屁眼本不是合欢之所,生就窄小,一环韧肉抵死箍扎,堪比天堑罡锁,好似肉刀肉牙,进出皆刮勒的人身酥体麻,且幽深百折,越肏越热,阳物入此境地,紧贴熨烫,比之女子牝户另有一种销魂滋味。
这般水磨手段约施了有半刻,秦钟谷道内赤痒发作起来,一时春情涟涌,涎津暗生,尘柄儿进出抽带得淫水儿唧唧作响,刮擦得嫩肉儿欲死欲活,不觉把雪臀癫耸,纤腰频摇,息微口喘,几与女子侍夫一般无异。宝玉见他已入趣乡,也跟着紧抽急送,久之则觉臀孔内浸浸然热液不绝,暖润腻滑,进出快当,于是伸彻至首,复送至根,仔细观玩他后庭之花,弄个小秦相公浑身骚麻难当,再不觉半分痛楚,小叫道:“宝叔只管入来,侄儿屁股一辈子给你肏。”宝玉听了他甜言蜜语,亦觉遍体生燥,汗出如珠,喉中吭吭做喘,掐定那招摇臀儿一气拥拽百余度,但见:娇躯密贴,腹背相照。彼怜此容,此爱彼貌。花飞鹊影,摇红怯绿随风摆。金纤露滴,冲破玉壶开妙窍。羞蕾含麈舒玉股,颠倒交侵连环套!
忽而冲至一处硬肉,秦钟登时软倒,宝玉心下异道:“都说女子牝藏花心,我在家中每与袭人行事,但触中了她定要泄身,难道男子后庭中也有个花心不成?”便顶着那处狠磨重捣,一时秦钟谷道内挛瑟抽缩,回转身来胡哼胡叫:“妙甚死矣!宝叔,宝叔,我要丢了!”把平时斯文光景一些也没了,宝玉便搂过他上身来亲嘴勾舌,下身力凑不已,一连百余,忽而屁股里骚水如喷珠而出,宝玉恐是恶物,往后一躲,阳物也随之抽蜕,带落一泼水儿,都撒在褥子上,观之清澈无色,亦无嫌人气味,这才放心,却见秦钟仰面倒在炕上,目暝身缩,白精儿自马口半喷半涌,顺着小柄儿淅淅沥沥流了一胯,宝玉便拿汗巾子与他拭了。
半晌秦钟方整醒过来,再看宝玉也是不好意思,自惭自愧道:“陋质贱躯,怎配劳动宝叔施手,当真失礼至极。”说着趴在炕上拜了一拜,弄的宝玉百般不是,只好也伏身对拜,不想大动之下回肘推动屏风,撞的炕桌上杯碟叮当乱响,惊动外边丫头探身来瞧,问道:“宝二爷可是要添茶吃果子?”唬的秦钟面无人色,唯恐事发,揪住宝玉抖抖筛筛,杀鸡抹脖朝外使眼色,宝玉打量身上穿戴还算整齐,下身虽未着中衣,放下袍子也就看不见,便从炕屏后转出,笑答道:“无妨,刚才我两个说话高兴,没留意碰了桌台,姐姐不必劳神我们,只管照顾嫂子们抹牌便是。”那丫头素知宝玉宽厚随和,听说也不觉有异,进来换了一回茶果,不了三言两语宝玉就催促出去,丫头们也乐得偷闲,便都告退了,凤姐听见问了一句,众人回道:“宝二爷和秦相公两个玩的好呢,说话高兴,茶果都顾不上吃。”秦氏笑道:“这是宝叔顾念他年小,抬举他呢。”凤姐道:“都是念书人家的孩子,凑在一处嘀嘀咕咕自有话说。”尤氏笑道:“教你知道了,普天下哪里找像你这样泼落念书人去?”凤姐啐道:“你别扯臊,几时睁眼瞎也笑话得半瞎。”说得满屋里人都笑了。
里间宝玉并秦钟二人听见众人哄笑,心下始定,转过屏风来,两相瞧看,依旧情意绵绵,秦钟记挂宝玉那里还未出精,笑道:“望恕小侄先行之罪,这便与宝叔尽兴。”探手摸上阳物,业已舒软,便含在口中狠吮了几吮,复又坚硬如前,抬身跨坐腰间,双膝抵褥,抚直尘柄,凑准屁眼着力桩下,此番不比初回艰涩,谷道早有骚水浸透,松软似棉窝云巢,驾轻就熟,龟首一埋而入,揽臂勾定宝玉脖颈,坐上蹲了几蹲,本来豆粒大个后窍全然撑开,将条巨物尽根直吞,秦钟自觉胀的难过,双手捧着肚子桩上桩下,故意绞锁肛门一松二紧,轻开重合,面庞儿抵在宝玉鬓边,徐徐叹道:“宝叔此物,真真使人拗断肠子,搅动侄儿五脏六腑。”宝玉吁道:“我只觉你里头紧密滚烫,攥的我也要去了。”说着双手托住他臀儿大起大落,快觉上来,也不言语,又恐外间打牌的要散,急急忙忙,耸耸顶顶,牙根咬的咯吱做响,秦钟乐得其所,蹲踞在上提坐无休,次次皆紧着受用处桩套,无时爽昧透心,反身上撑,弯若虹梁,自知又是要泄,忙拿汗巾裹住尘柄,不教弄在外头,宝玉忽觉后庭内肉壁一阵抽缩,继而热泉喷涌,淋在龟头上酥麻无比,神魂俱畅,也随着浓浓射了一回。
如此搂抱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