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宝玉伏低做小,忍痛起身穿戴了,将染血的褥子撤换,深藏笼箧,复与宝玉搂抱亲香一回,方悄悄出来。
二人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与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暂且别无话说。
若按荣府中一宅人合算起来,人口虽不多,从上至下也有三四百丁;事虽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且说这日上正有一户王家远亲,因家业萧条难以为继,思来想去何不挣着进城来打回秋风,于是一个刘姥姥带着个五六岁的孙儿一早来至荣府门前,合该凑巧正遇着昔年旧交周瑞家的,一径引至凤姐房中去,刚说了几句话,忽听得二门上小厮们回说:“东府里小大爷进来了”,就听一路靴子脚响,转眼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妖娇,轻裘宝带,美服华冠,笑道:“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说上回老舅太太给婶子的那架玻璃炕屏,借了略摆一摆就送过来的。”凤姐道:“说迟了一日,昨儿已经给了人了。”
贾蓉听说,嘻嘻的笑着,在炕沿上半跪道:“婶子若不借,我怕又挨一顿好打呢。婶子只当可怜侄儿罢!”凤姐笑道:“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一般你们那里放着那些东西,只是看不见我的才罢!”贾蓉笑道:“那里如这个好呢!只求开恩罢。”凤姐道:“碰一点儿,你可仔细你的皮!”因命平儿拿了楼房门钥匙,传几个妥当人来抬去。贾蓉喜的眉开眼笑,忙说:“我亲自带了人拿去,别由他们乱碰。”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这里凤姐忽又想起一事来,便向窗外叫:“蓉儿回来!”贾蓉忙复身转来,垂手侍立,听何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神,方笑道:“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贾蓉应了,方慢慢的退去。
不知这小蓉大爷晚来何事?暂且不表,只说凤姐应付过刘姥姥,又用了饭,便犯起食困,抬手掩口哈欠了一回,平儿走来服侍着去了钗环,打起软帘,凤姐起身进入里间,歪栽在炕上小憩会子,悠悠荡荡还未睡实,忽闻窗下蹬蹬连串靴行,外屋帘子一响,接着就听哗哗啦啦衣裳拉扯,贾琏声音谑道:“你个小坏蹄子,躲甚么躲,好容易她不在屋里,还不过来扎实伺候一回。”却不闻平儿声音,只是一阵脚步乱踏,凤姐忽而坐起,向外高声问道:“是琏二爷么?请进屋里来。”
一句话说的外间霎时没声,不多时就见贾琏走进来,头戴金嵌玉冠,穿着一领雪青色缎面圆领袍,腰系双穗鸳鸯绦,更显出雪俊面庞儿来,站在炕下笑嘻嘻望着凤姐不说话,目光溜溜,黑白分明,凤姐斜乜一眼,因着小酣方醒,睡眸尚还惺忪,此时粉面透春,丹唇微绽,只穿着贴身银红小绸袄,月白印花夹裤,倒不似往日威严,贾琏心爱她风流妩媚,蹭上炕来,甩脱靴子就往前挨,笑道:“别个都睡午觉,奶奶敢则生了午气儿,瞧着倒好标志模样,无怪哥哥疼她。”凤姐抬手便往肩上一掼,咬牙啐道:“生甚么五气儿六气儿,知你爷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净放你娘的屁,打量我不在家,你好做些偷鸡摸狗,下三马滥,不上台盘的勾当,干脆我死了罢,正好给你那好人腾窝儿。”贾琏见她骂的兴起,明目灼闪,双颊霞蒸,耳下一对小金坠子亮晶晶前后悠荡,心中早痒的不耐,一把搂在怀中,先探进怀中向那雪腻腻,白盈盈之玉乳两边揉捏,凤姐“嗳呦”一声,顺势倒在枕上,嬉笑道:“冤家,没几句话就搅混起来,冰一样的凉手,怎好意思往人身上碰的。”贾琏便压在身上连亲几个响嘴,边解衣衫边笑道:“这就与你暖暖,今个我原不知你在家,只是想起书上教说“有事弟子服其劳”,此事奶奶在家只与奶奶干,奶奶不在可不轮到丫头服其劳,也按个顺序纲常,早知你在,我直接进屋就是,省的费了牛劲还沾不着一点子滋味,空讨个没意思。”
凤姐伏枕笑道:“你要滋味儿,这便叫进来在我眼前尽兴干一回便是,我倒也瞧瞧究竟甚么滋味儿叫你心里头鬼惦记,还要忍不住偷着尝。”贾琏已将中衣尽褪了,露出直挺挺一根阳物,足有六七寸长,紫艳艳,黑壮壮一根拿在手中掂了掂,饧着眼道:“心肝儿,有你这般标致人物,它一见就硬跳起来,哪还要别个滋味儿,莫磕闲牙,先乐一回是正经。”说毕便攥着凤姐双腿往上一推,凤姐自将腰上汗巾子解松了,贾琏把夹裤儿一股脑褪下,只露出赤条条下身,雪腻腻阴户来,垂见乌松森森,花汀细细,略一拨掀已是殢云含雨,露滴浓鲜,再探幽潭,并指勾迁,深入浅出,缓捻慢弹,不一时便将那桃花洞抽搅的淫波滋溢,汨汨其来,凤姐眼前纷花,只顾仰枕香喘,或觉哪一下触中骚心,则连连娇声来吟,贾琏笑道:“我不过几日未家来,可念苦了奶奶,瞧它哭的湿淋淋,骚的浪丢丢。”凤姐啐道:“没良心的坏种子,扯你娘的臊,作弄的这般不上不下,还不快放进来。”贾琏口称:“遵命”,遂将鸡卵大龟头凑准花口,耸身便弄,一下达于深处,直顶进大半根去,阳大户小,难免有些疼痛,凤姐在下勉力承受,一时凑蹙春山,娇嘶呼气,蜷股缩阴。
贾琏喘道:“奶奶屄中甚紧,夹的人着实难捱,咱且换个样,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