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叶佳幽幽叹息:“说起那人,还真是冤孽,当年你爸和她……算了,不说了,总之是个很讨厌的人就对了!”
焦一琛见自个儿亲妈反应如此奇怪。
心想,老妈为什么不想提起那人,语气里好像还有一股子醋味儿?
莫不是,造假组织里的核心人物,年轻那会儿和老爸有一腿,是黑心老羊的老情人?
叶佳不想再提,焦一琛也不好意思多问,便转移话题,问起家里的情况。
叶佳说:“家里一切如旧,倒是你,好几个月不回家,真让人担心。”
“您担心什么呀,就算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我打不过还跑不过吗?”焦一琛笑了。
“呸,你这小滑头,说什么逃不逃的,你那么爱捉弄人,别人见了你跑还来不及呢,哪还敢找你的麻烦!”叶佳嗔道。
焦一琛嘿嘿笑着。
“对了,我听说你在外头,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到底啥情况啊,给妈说说呗。”叶佳好奇问。
“这个……这个……”焦一琛眼珠子一转,忙说:“妈,我还有事,先去忙了,咱们下次再聊!”
不等叶佳回话,他就急急挂断了电话。
叶佳无奈叹了一口气:“儿大不由娘啊!”
她是女生
很快,酒店的前台小姐姐,便谎称酒店做活动,免费给入住的顾客剪头发。
花鸿一听有这好事,正好他头发长了,就让托尼老师给剪了个潮流发型,因此得到了他的头发。
焦一琛拿到头发之后,第一时间发逆丰快递送去魔都给叶佳。
只待dna结果出来,就可以百分百证明花鸿是蓝家直系血脉了。
将花鸿之事交给老妈叶佳处理。
焦一琛端了一杯红酒,静静坐在飘窗上,目光怔怔望着远方。
大姨妈计划失败了,下个月也不一定能百分之百逮着机会。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能证明她是女生呢?
总不能要我直接扒了她的衣服证明吧?
不行,不行,这么做太下流了。
这是流氓行为,他可不能这么做,太变态了!
过了良久,他拿起酒杯,准备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猛然间,他的目光盯在杯中红艳如血、丝滑入喉。
脑海中似有一道雷电闪过,明亮无比,照得他晃不开眼睛。
记忆回到骆冰冰生日那一晚,骆冰冰与盛兰双双喝得伶仃大醉,他与花鸿各送一人回家。
送盛兰回到出租屋时,她突然发起酒疯,说要破了他的法,要自己倒大霉。
她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乌鸡血、童子尿、黑狗血和姨妈血是道教四大污秽,只要沾上其中一样,不但算术失灵,还会倒大霉。
他记得盛兰从卫生间的洗手台下摸了一袋姨妈巾。
她拆封的姨妈巾是没用过的,上面没有姨妈血,且姨妈血具有时效性,不是想要立刻就能有的。
于是,她就从冰箱里拿出喝了只剩下半瓶的红酒,将红酒洒在姨妈巾上代替姨妈血,然后将这块染成鲜红一片的姨妈巾盖在他脸上。
由于他被盛兰这一通骚操作气得不行,加之当时他并没有怀疑她是女儿身,便下意识认为这袋姨妈巾是她的红颜知己骆冰冰放在她那里。
毕竟女人的大姨妈非同小可,说来就来,骆冰冰又是个神经大条的女人,丢三忘四的,要是没做多手准备,保不齐就侧漏血流成河。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男扮女装那块儿去。
现在重新回想起来,哪哪儿都不对劲。
骆冰冰是百亿富豪骆秉章的独生女,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自然是锦衣玉食,生活方方面面都是最好的。
而那晚盛兰拿出来的姨妈巾,包装袋上好像写着什么度空间的。
这牌子的姨妈巾相当廉价,随便找家超市花了一百来块就能买一堆。
似骆冰冰这等富家千金,怎么会用这么廉价的卫生巾呢?
还有,盛兰租住的出租屋,卫生条件并不是很好。
就算骆冰冰神经大条,要多备一些存货,也不至于将那玩意放在盛兰房里,难道她就不怕细菌感染吗?
所以,这姨妈巾绝对不是骆冰冰,而是盛兰给自己准备的,
她是女生!
她一定、肯定、绝逼、百分百是女生!
这个结论一出来,焦一琛整个人就跟踩到高压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