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路嘉洋浑身发麻,想起那似乎是有颗痣。
路嘉洋晃神间,又感觉到少年去卷他耳垂。
细细的,像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尝得路嘉洋浑身发烫。
他跟江元洲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过过分亲密的行为。
人身体的适应性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最初未与江元洲有过亲密行为时,他与江元洲的每进一步都几乎是磕磕绊绊。
可等尝试了,一步步接受后,适应了,大抵是食髓知味,久未触碰后,仅是这么一点的刺激,就叫路嘉洋控制不住思绪,脑海中接连闪过细碎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