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方平定巾,打扮起来,小大人儿一样,简直萌到不行。
盛明麟被她们带的,也兴奋得不得了,他和七皇子都回去换了衣裳。
他没有书生袍,只能挑着素一点的锦袍穿了,也学着他们戴上了一个帽子。
而七皇子直接穿了一身劲装,乍一看就像是他们的护卫。
一行人兴冲冲出发,上了马车,珠珠还左右一瞧,道:“漂亮锅锅?”
盛明麟道:“他去药铺了。”
“让他来!一起来玩!”端王妃坐在那儿,舒着腿,姿态潇洒:“不是带了小厮过去?也不差他一个,你爹……”
她中途一顿,改口道:“你们大爹那儿又不是断顿了,只是快没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盛明麟笑得停不下来,什么叫大爹。
虽然这不戳团子笑点,但是团子看哥哥笑成这样,也跟着捡漏,张着小嘴巴傻笑,盛明麟失笑着把她抱到膝上,慢慢喂着她吃饭。
端王妃指了一个护卫去药铺子接了霍沉昭,大家继续往前走,越走越热闹,七皇子直接出去,站在车夫身后看着,珠珠早饭也不吃了,扒着窗子看。
盛明麟追过去,还想让她再吃点儿,端王妃道:“没事儿,到了酒楼有点心,饿不着她。”
盛明麟也就没再喂,只拿着水又喂她喝了半盏。
端王妃已经提前定了座,他们来的不算晚,但四周已经有不少马车了。
几人下了马车,上了酒楼二楼,往外看,就看到好多人在那儿,正各自梳理着马儿,一边互相交谈。
端王妃笑道:“这个位置是最好的,窗子也大,我跟你爹去年就带珠珠来看过,我今年提前一个多月就定了。”
一边说着,下人已经把凳子摆到了窗边,给珠珠搬了一个椅子来,放上她的专属小凳子,窗沿儿能打到珠珠胸前。
珠珠还没坐下,就已经开始兴奋了,不时就站起来,双手扶着窗子喳喳。
一站起来就感觉有点危险了,盛明麟赶紧坐下,一手搂着妹妹,一边问:“这里是赛马?”
端王妃道:“赛马和射柳都在这儿,但上午只有射柳,下午才是赛马……明儿那边,”她指了一下:“那边是打马球,我也订了座了,还订了两处,我带珠珠去看女子打马球,你们若想看男子的,就去另一处。我约了珠珠几个舅娘,你不用担心。”
盛明麟点了点头。
窗子确实很大,而且不止一个,坐他们几个人一点不挤。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就见那边开始动了。
柳枝上已经系好了各色帕子,骑着马儿的人也已经就位,随着一声鼓响,马儿飞快驰出,马上人各自弯弓搭箭,箭枝飞出……系着帕子的柳枝纷纷落下。
就见一个红衣少年骑着一匹白马,冲在最前头,身体一斜,就把箭枝抄到了手里,向终点驰去,众人欢呼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少年第一个冲到终点,勒马回头,将手中柳枝一举!
阳光下只觉他皮肤白得耀眼,眉眼却又浓如墨画,回头的模样宛然一幅画。
团子当场就被美了一脸:“呀!!”
连盛明麟几个人也觉得好看,盛明麟问:“这是谁?”
端王妃也有些意外:“这就是那位……京城小王爷,我也是头一次见他参加射柳。”
她低声解释了一下。
他叫沈泰,字凌绝,是东北王的后人。
他的父亲、叔叔,都是明熙帝做藩王时就跟着他的武将,全都牺牲在了战场上,而他的兄长做了明熙帝的亲卫,护主而死。
如今,家中竟只余了他的祖父和他二人。
明熙帝对有功之臣十分大方,他登基之时,沈凌绝还是个奶娃娃,明熙帝便恩准他不降而袭爵,所以,他就成了京城年纪最小的王爷,如今好像也才十二岁。
要知道,明熙帝不像太祖爷。
太祖爷早早就立了太子,儿子们也早早封王就藩,而明熙帝的儿子们,到现在还没封王呢,也没提立太子和就藩的事儿,所以,他身上这个爵位就显得格外贵重了。
端王妃有些感慨:“他一向极少出门,极少露面,没想到居然会参加射柳,这是年纪长了,也准备入仕了吧。”
他们说着话的工夫,那边名次已定。
射柳么,射中、又能接住为最佳,而且沈凌绝又是速度最快的,当之无愧的第一。
京城本就最爱美少年,加上他京城小王爷的名头,一时间欢呼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好一会儿,那边才开始进行下一场。
而沈凌绝绕过人群,慢悠悠往这边走,很多站在下头看的人都盯着他看,一边议论纷纷,他也不太在意。
珠珠整个团子趴在哥哥胳膊上,俩小爪巴着,猫猫一样,要不是盛明麟按着她,就差直接跳出去了。
眼神儿一直跟着沈凌绝走,一边道:“介个锅锅可真好看!而且拽拽地!就像……就像星星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