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发出刺激的声。
守在外面的服务员面面相觑。
服务员a小声道:“老板这是在干嘛呢?”
服务员b白眼:“这还猜不出来?”
服务员a:“不会吧?老板真的在做那种事情啊?”
服务员b:“你看老板司机那长相身材!如果不是攻,又怎么甘心当别人司机。”
服务员a:“你身材长相也不错,怎么你还在这里当服务员?”
服务员b:“……这能一样吗?”
服务员a:“这怎么不一样了?”
高升可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对话,他此刻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正在享受这个世界上最舒服的搓澡。
江博澜不愧是当兵出身,这力气就是大,搓得他整张皮都像是要被搓下来一般,可又不疼,恰到好处的力度。
高升高兴地拍水,“阿江,你怎么这么会搓澡!下次还要你给我搓!”
江博澜脸红得跟个煮熟的螃蟹似的,低低嗯了一声。
高升背对着江博澜,并不知道江博澜现在的脸色。
他张开双手,说:“阿江,这里,帮我擦擦这里。”
他的语气轻快得不像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倒像一个八岁的小孩。
只差水上没飘着两只玩具小鸭子了。
这时,岸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高升一愣,“谁呢?”
江博澜转身去拿手机,递给高升。
是奉朝英。高升赶紧接了,“老奉?”
奉朝英说:“这周末我公司有一个大概二十五人的团队到你那儿泡温泉,两天一夜,你做好接待准备。”
大单!
够义气!
高升兴奋地吼:“好!”
外面。
服务员a:“看来老板对他司机的技术很满意啊。”
服务员b:“你也不看看他司机的身材,那技术一看就是牛逼啊!”
服务员a脸红红的,“不过老板也真厉害,竟然还能同时夸奖他司机。”
服务员b:“多鼓励鼓励,攻才能够更有j-i&039;q-和力气嘛。”
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里面。
高升把手机交给江博澜,让他重新放回岸上,眼中喜色怎么也掩不下去。
江博澜回过头来,重新拿起搓澡巾给高升搓背。
“少爷,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老奉给我弄了一个二十五人的大单!我天龙会所总算要开张了!”
江博澜眸光微闪。
高升又摇着头感叹道:“老奉真是什么都好,就是太沉迷于工作了,你说他怎么到现在都不找女朋友呢?”
江博澜沉默不语。
高升:“我得给他介绍一下才行。”
江博澜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外面。
服务员a:“怎么里面没有声了?”
服务员b:“你傻啊,做完了当然要休息呗。”
服务员a:“那怎么没听见——”
服务员a恍然大悟,“原来是刚才那一声!”
·
程家。
周可恬从厨房里端了一杯茶出来,在程庇身边坐下来,柔声道:“老公,喝茶。”
程庇一脸烦躁,摆摆手,“你放那吧。”
最近程庇接连几个单子都被别人截胡,其中就有温兰心,这让他十分堵心。接连两个月被截胡,公司只能靠着一些小单周转,员工们都在偷偷议论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程庇自己也很烦躁。
“老公,你别太忧心了,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嘛,好一阵,坏一阵,哪有一直顺风顺水的。”周可恬轻声劝慰道。
“你懂什么。”程庇挥挥手,说:“行了,你也别在这坐着了,宇凡不是私教课马上就要结束了吗?你去接他吧。”
周可恬闻言,看了一眼时间,立马起身,“啊,我都给忘了,我现在就去。”
她匆匆拿了手机钥匙出门。
程庇皱起眉,仔细回忆了这一段时间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被人截胡不是多么大的事情,不过接连几次都在截胡,这不得不让他多想。
除了那一个来自国外的单子,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自己把亲生儿子赶出家门,中止了谈判,被温兰心捡了个漏,其他几个单子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但每每到快要签合同的时候就会冒出别的公司把客户抢走。
这么一想,似乎就是从程青州从家里出去以后,变故就发生了。
难道是程青州做的手脚?
不可能,他一个高中都还没毕业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得到。
那……难道是程青州的亲生母亲?
程庇再次摇头,他很清楚程青州的亲生母亲不可能插手国内的事情。
那会是谁?疑虑盘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