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听到盛鸣尘说。
声音低而沙哑,像大提琴悲伤的音调,傅时秋怔怔的:“什么?”
盛鸣尘看着他,目光很深,像要把人吸进去。
“车祸,疼不疼?”
意料之外的提问,傅时秋一下怔住。
时间过去太久,他早已记不清车祸发生时的感受,大概是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