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忙去了。
身上如同火烧一般的伤口被抹上药膏,灼烧感立马淡去,清凉舒爽跑遍全身。
药是林寐在给陶楂抹,陶楂两条小腿上各有程度轻重不一的擦伤,他垂着眸子看着下方林寐的脸。
那两片给人矜持又淡漠的唇牵开,林寐声音徐徐,“陶楂,你的胜负欲好像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