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子,依旧是陈家父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他没办法空口无凭地去断定什么,只是默默拉着他媳妇胡雪梅,走到了裴素素房间窗外。
“老五媳妇,今天这事不管是谁做的,我这个当大哥的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天我就做主,写张字据给你,从今往后,不准陈家人以任何借口来打扰你,抚恤金也一分不要,权当是给你小产的营养费。你要是能接受,等会出来,我当面跟你道歉,把字据拿给你。”陈敬军不想再闹下去了。
他这么做,一来是想行使自己作为陈家长子的权力,毕竟,农村人讲究一个养儿防老,大儿子在很多事情上是可以直接做决定的。
二来,他也想试探一下,看看他父母是个什么态度。
要是他们反对,那他就要严肃深挖一下他的身世问题了。
要是他们愿意顺着他一次,他可以装一装糊涂,等他给阳阳报仇雪恨之后再说其他。
所以,他这话不光是说给裴素素听的,也是说给陈家所有人听的。
陈父显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事已至此,他和陈母都像是被架在了柴火堆上,让步是必然的。
只是他一想到几百块抚恤金自家一分也拿不到,他心里就特别来气。
只能臭着脸冷哼了一声:“难道老五媳妇一点错都没有吗?她要是不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我们也不会来找她要说法。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她不检点!”
这话让柯佳媛听了,顿时火冒三丈。
她冲进屋里把那只军用水壶拿了出来,直接怼到了陈父脸上:“你个糊涂老鬼,看清楚了,那楚奇是来送你家老五的遗物给素素的,素素拿到这个水壶当场哭晕过去,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找证人来!”
柯佳媛说做就做,立马让郝小娟出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