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子之交”,所以也没有搞推来让去的虚假套路,直接点头道:“好,明天在家好好谢谢,今天确实累,太谢谢你们了。”
说完魏檗又拉起李静的手,跟李静说:“我估计后天大后天差不多就能开花,开花之后我还要点粉。活不多,也不难,你到时候有时间,可以大后天早上八点前过来看看。”
“那可太好了。”李静紧紧握住魏檗的手:“到时候我一定来。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魏檗笑着说:“咱姊妹之间,不用说这些。”
第二日,李静和她妯娌两人便没有来。魏檗家人,再加上谢明月,六个人干了多半天,终于把所有绑绳的辣椒苗的雄蕊都去掉了。
魏檗又给了她奶和她大娘、大嫂子,每人一块钱“工资”。
回到镇上,魏檗同样按一天一块钱的“劳务费”标准,摸了两块钱给谢明月。
谢明月说什么也不要。
魏檗玩笑似的说:“给你攒嫁妆。”
谢明月不吱声,还是摇头。
相处这么久,魏檗大致摸清了谢明月的性情。明月看着安静不张扬,心里其实极有主意,她如果开心,嘴角会有小小的笑意,她如果沉默不吱声,其实是心里不认同的无声反抗。
魏檗看出,谢明月至少现在,并不想“攒嫁妆”。
魏檗心里,其实有一点点高兴的。谢明月才十六岁,魏檗还是希望她以后能继续去读书。
这么想着,魏檗端正了深色,跟谢明月说:“明月,留着给你当学费。”
谢明月还是摇头。
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我不上了。我考不上。”
说话间眼泪掉落,砸在袖口,洇出一片湿意。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