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我、老于、席容端、孟以道都是大老爷们,也不适合掺和这事。不然最后有嘴说不清。
您看这样成不,咱请俩婶子,帮忙把崔知青抬回来。刘知青不是跟她一个屋么,俩人关系好,到时候就由她负责照顾崔知青好了。
至于请婶子们帮忙的报酬,就由我们几个平摊了。也算是,对崔知青的一点关爱吧。”
这样,您就不能说我们不友爱同胞了。都要发心里想着,默默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田满屯听到这话脸色果然好了不少,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就碰见了匆匆赶来的白六油和杨羡。
“老田,人呢?我把杨大夫请过来了。”白六油擦擦额头上的汗,感觉一路小跑,还怪累的。
“还在后山呢,我这就去找人帮忙。”也没详细解释。
白六油一愣,目光扫过院儿里的知青,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因为跟田满屯分管的工作不同,他跟知青们接触得更多,平时见惯了明争暗斗,倒也没多意外。
只是没想到,那俩知青这么不得人心。不是说,有俩小伙看上她俩了吗?
不过白六油是个人精,可不会在这种事上出头。他问:“计划找谁?”
“李狗蛋和马二柱的婆娘吧,那俩娘们儿力气大,能抗得动崔知青。”
白六油点点头:“我跟你一起,杨大夫就留这里吧。”
田满屯想着兵分两路能省点时间,就没拒绝。
两人走后,于和鹏、韩学雅朝都要发投来感激的目光。孟以道和席容端也是狠狠松了口气。
都要发挑挑眉:“我说的那话,你们都没意见吧?”
众人摇头。能把麻烦丢出去,哪怕多花点粮食呢都行。
于和鹏没有避讳杨大夫,笑着调侃孟以道:“老孟,你眼有点瞎啊!之前说那么多回你都不信,这回总算知道了吧!”
孟以道脸臭臭的,瞪了他一眼,就回屋了。席容端也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老席怎么了,我没得罪他吧?”于和鹏有些懵,扭头朝都要发求助。
都要发轻笑:“你呀,注孤生!”说完就回屋了。
这词儿,还是他跟顾城学的呢。用在这里恰如其分。
“诶,你啥意思?”于和鹏喊着,可没人搭理他。
许是觉得有些尴尬,朝杨羡笑笑:“杨大夫,他们还不知道得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呢,要不,您先到我屋里坐坐?”
杨羡站在院儿里有些不知所措,见于和鹏相邀,就点头应了。
等进到屋里,发现还挺干净的。炕上只有一床铺盖,他好奇地问:“这屋就你一人住?”
“是啊,咱知青点五男三女,凑不成双。这不,就剩我和韩知青一人一间屋。”
杨羡笑笑:“这样也好,住得舒服。”
“是啊,炕还大!”于和鹏还挺骄傲。
杨羡看了他一眼,突然有些明白都知青什么意思了。
这小伙傻啊,都没考虑过跟韩知青两屋合一屋,是得注孤生!
另一边,田满屯和白六油带着俩五大三粗的老娘们赶到后山,就见崔子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人都没怀疑,招呼着狗蛋媳妇儿和二柱媳妇儿,把崔子静搬回知青点。
刘雨馨跟在后头,嘴角时不时泛起诡异的弧度,让人毛骨悚然。
只不过几人光顾着赶路,都没注意到。
路边熊孩子倒是不经意看到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
刘雨馨瞪了他一眼,小孩跑走了。
白六油皱起眉:“老田,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风阵阵啊?”
特殊时期,他不敢宣扬封建迷信,只能这么暗示。
田满屯抖了抖身子,也感觉有些怪异。
可他不敢说,只能黑着脸道:“都新时代了,哪有那些玩意。”
白六油点点头:“也是,建国后不能成精。”
梦魇
郑嫦娥和周秀妹对视一眼,心想这田支书和白队长说话,她们咋就听不懂呢?
不过倒也没多想,拎崔子静跟拎小鸡仔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扔回知青点儿了。
白六油借口家里有事,先离开了。
杨羡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去给崔子静把脉。
片刻过后,他皱着眉说:“受寒,高热。”
高热暂且不说,女子受寒却可大可小,田满屯赶忙问:“严不严重,现在该怎么办?”
杨羡使了个眼色,示意田满屯出去说话。
田满屯点点头,走了出去,还顺便掩上了门。
刘雨馨见此,就起身扒在门口偷听。
许是没想到她会听墙角,杨羡都没走远,就在门口压低声音说:“这崔知青本就体寒,这两天还是小日子,今日受了风,寒气入体,有些严重。”
“能有多严重?”
“若不好生调养,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