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嘈杂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冲进病房。
“小洲!”女人扑在池洲的病床前,紧紧地握着他没有扎针的那只手。
滚烫粗糙的掌心紧贴着手背,池洲被吓了一跳,手颤了颤,却没有收回。
“这是你的父母和妹妹。”站在病床旁的向谚低声说,他没有退到刚才的角落,只是静静地站在病床和墙壁的夹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