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冷笑问道。顿了下,看杨玄感神情一僵,脸露讪讪,帝龙主动接道:
“事情已经过去,又非越王亲自所为,我等就不计较了!如此绝佳机会和形势,越王若能留下武国公,并不再背信弃义,我蛮族自然不会反悔。若是留不住……我等真得好好重新衡量越王的实力!连武国公都奈何不了,谈何杨广,乃至天下呢?”
“好!此次本王豁出去了,以往恩怨一笔勾销!我等从头开始,决不相负!”
杨玄感俯瞰清剿势如破竹的银甲武卫,伤亡惨重的军队,再看向肆虐墙角,无人可挡的武国公,咬牙应道,并举起拳头。
“砰……”
帝龙迟疑了下,依旧举拳和杨玄感的拳头碰了下,立下誓死不违的汉子之约!
“传令全军,回守城墙。再令所有大修士撤回,加上我方奇兵,一起围攻武国公,不惜代价留下!”
杨玄感心思剧转,迅速下令道,更新亲自率军再战武国公。
可惜,被武国公轰打两棍,身受重创,已经无法继续出手。没死已算杨玄感命大,是牺牲了五名大修士家臣救回的命啊!
“主公?!”一位将军忧虑喊道。
杨玄感大手一摆,眼神阴厉恼怒瞪着武信身形,沉声道:“别说了,无论如何必须留下武国公!独自深入我军阵形,有军威压制,有诸多大修士,亲卫军和隋军距离又远。若是这还留不住,别说蛮族,本王也很怀疑我方实力!”
“是!”
杨玄感亲信也明白他的无奈,认真应道,并迅速传达军令,调遣军队!
……
东城墙墙脚。
连绵不绝的巨弩,不停射来,虽然武信自认不会被击中,却很费心神力量。
人力有时而穷,在沙场上浪费心神力量,更是大忌。
武信心思一动,黄金狮子迅速调转方向,返身杀向后方的银甲武卫阵营,后方反军一惊,本能退避而开,竟让武信顺利撤走!
“……”
听令返回的诸多大修士,加上重新出动的六七千景武精卫,还有万余招揽的武林人士,动作一滞,有些面面相觑。
军令上,是让他们不惜代价,围攻武国公,留住。
如今武国公返回银甲武卫阵营,也更胜景武精卫的亲军,有四十几位武府供奉,还有诸多强者,围攻之局已经难成,怎么办?!
墙头上,看到武信举动的帝龙、杨玄感等,有些错愕和头疼,遗憾之余又有些不甘心和无力。
“杀!武国公亲卫不过区区近万人,难道我方数十万大军(仅是怀仁城城内),还奈何不了武国公亲卫?”
杨玄感迅速权衡得失,看着和隋军拉开数里距离的银甲武卫,狠心传令道。又具体吩咐道:
“喝令前进,尽力抵挡隋军脚步!其他军队,汇聚力量,解决银甲武卫!”
“咚、咚、咚……”
原本逐渐放缓的战鼓,再次节奏加剧,屹立墙头的无数旌旗,迎风招展。
正潮水般撤往后方城墙的反军,撤退之势一顿,巨盾兵、长枪兵、弓箭兵三大兵种,迅速布阵,布下盾墙、枪林,加上弓箭抛射协助,抵挡气势大盛的隋军冲击。
其余约有六七成反军,加速撤退,却是撤往东城墙的城门方向,势若挤死冲杀在前的银甲武卫。
东城墙墙头,数以百计的绳梯垂落,无数强者顺着绳梯落下,还有退入反军磅礴铁血煞云中的诸多反军大修士。
大修士的战斗较为特殊,铁血煞云就像是种保护罩,双方基本是在彼此煞云交界处激战。
反军大修士撤退,隋方大修士大部分及时收手,偶有追杀到铁血煞云中者,激战未果,便迅速撤退,否则留下凶多吉少!
“嗷……”
黄金狮子一声咆哮,带着武信杀回银甲武卫,顺利汇合。
“公爷小心!无数道杀意锁定公爷了,反军的主要目标是公爷,想趁机袭杀!”
长孙无垢手持长枪,舞出枪花朵朵,竟也有不俗枪法,又抽空朝武信提醒道。
“嗯!”
武信随意应道,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别说杨玄感、帝龙等与自己的仇恨,易地而处,就算是武信自己或任何统帅,难得敌方首领孤军深入,也会全力趁机袭杀,擒贼先擒王,事半功倍嘛!
“杀!”
本就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的银甲武卫,在武信亲摔下,军威气势暴增,冲杀之势更猛。
浪潮般的反军不停四面八方冲击银甲武卫,不停削弱着银甲武卫阵容,却阻止和撼动不了银甲武卫,使得银甲武卫如驰骋汪洋的巨鲸,乘风破浪!
反军的普通攻击,连银甲武卫的银盔银甲都奈何不了,让银甲武卫基本肆无忌惮地冲杀。但是,难以计数的密集攻击中,偶尔有倒霉的银甲武卫和幸运的反军,命中面部、关节等要害部位,或者阻力拉下,意外落马等等。
银甲武卫一直有伤亡,只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