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大步回到停车场。
在限速范围内,以最快的速度开回翠岸别墅。
傅予沉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他的衣服都是定制的,甚至没有标签,日常会用到的东西,也都在伸手可触的范围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点儿都不夸张。
今天这事儿,还是头一遭。
傅予沉径直上到二楼,进入主卧洗手间。
就见沈止初还坐在那里,嘴唇紧抿着,神色可怜巴巴。
她羞得脸都红了,傅予沉只好转过身背对着,双手插着兜,问,“例假要多久?七天?”
“……嗯。”
“每个月都要七天?”
“……嗯。”
“每个月都有连续七天不能做?”
“明知故问。”
傅予沉几乎眼前一黑。
沈止初整理好自己,起身就推了他一把,冷声,“你好过分。”
他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起,“怎么过分了?”
沈止初被他放到床上,边穿睡裙边说,“我说来例假了,你那是什么反应?怪我?”
傅予沉站在床边,“我是受到了冲击,”顿了顿,“以后不会了。”
他扔掉大衣,看她,“还穿?”
她有点茫然,“……今天做不了。”
傅予沉看着她,眸色浓暗,“别的地方不能用?”
沈止初再次被他震惊,“……你是人吗?”
“不是你说的吗,我是狗,不是人。”
他坐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青筋蜿蜒。
沈止初跪坐在他赤着的脚边,瞳孔都放大了一瞬,泪水又迅速盈满了眼眶,她摇头,“我不行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抖着手伸过去,还在控诉,“而且,来例假我身体会不舒服,你那是什么反应?只顾着你自己?”
她难得诉苦。
这是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