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对卫承兴说:“怎么,你这是带人打劫来了?”
卫承兴对师姐嬉皮笑脸,“嘿嘿师姐,这不是想到‘最强的木系修士’我就想到你了嘛。”
“不用你拍马屁!”师姐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抬脚踹他,但是最后看看灰头土脸的四个后辈,还是无奈地招招手,“进来吧进来吧……”
师姐挨个查看了下他们的伤势,然后用了几个法术,司吉月感觉过了甚至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渐渐又能听到声音了。
司吉月张张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师姐,看得师姐心软下来,伸手捏了吧她的脸颊,笑着问:“几岁了呀?”
“十六。”司吉月老实回答道。
“果然,”师姐了然地点点头,“我就猜你年纪不大。不过这个年纪就能参加五宗大比,真是后生可畏啊。”
司吉月不甚理解地看着她,师姐对这孩子微微笑笑,“这是我最后一届五宗大比啦,没能去单人赛里比一场真是可惜啊……”
“师姐,你长得这么年轻漂亮,修行之路才刚刚开始,遗憾什么?”卫承兴在旁边召唤出脸盆大小的水球,洗手洗脸。
“油嘴滑舌,”师姐嗔了他一眼,很快又释然了,“能来白鹤山这一趟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在这里我总感觉灵气在源源不断地往身体里涌,修炼速度也快了不少……白鹤山果然是个山灵水秀的好地方。”
卫承兴诧异抬头,“我怎么没感觉到?”
司吉月在旁边说:“我也感觉到了。”
师姐摸了把司吉月软乎乎的脸颊,笑眯眯地说:“哎呀真可爱啊,我家里以前其实也有月族的。”
司吉月瞪大眼睛,想了想问:“那你有项链吗?就是那个……用……”
“嗯。”师姐点了点头,从衣襟下提出一条精致的骨链。她摩挲着项链,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目光温柔地看着项链说:“这是我哥哥送给我的……他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但是每次看到这条项链,我就感觉他好像还在我身边一样……”
司吉月怔怔地看着她用双手握着那条骨链的动作,以及脸上酸涩又温暖的表情。此时此刻,师姐仿佛不再是金丹期巅峰的木系修士,只是从前那个赖在兄长身边的小女孩。
尽管他已去世多年。
司吉月看着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