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一只死虫!
许岑风只好松手,低头安抚似的亲了亲,笑着问道:“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法厄斯:“唔……你就是骗子……”
他闭目把许岑风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和对方一起躺倒在宽大的摇椅上,一面将大餐送到对方嘴边,一面断断续续咒骂道:“你明明说你不抽烟……不喝酒的……结果都做了……”
许岑风饶有耐性问道:“还有呢?”
法厄斯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想许岑风还有哪些把柄,奈何这只雄虫平常太过光风霁月,黑历史实在少得可怜:“你还说你的血液纯净度是35……结果也在骗我……”
他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想证明一件事:“你肯定还有别的事情骗了我!”
许岑风闻言微不可察一顿,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温柔脱掉法厄斯的军裤,只给对方留了一双不碍事的袜子,和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反差。
他还有别的事情骗过法厄斯吗?
可能有吧,上辈子骗过一回……
许岑风那个时候骗法厄斯,说自己只是去密林里面随便转转,等会儿就回来,但他逃回了地球,再也没有回去过。
而那只雌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真的一直在等,不肯擦去标记,也不肯找别的伴侣,也许对方直到死的那天都还在等。
许岑风想得有些入神,身体却一直在凭着本能动作,等回过神来,就见法厄斯已经瘫软在了椅子上,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
许岑风见状忽然心软了一瞬:“冷不冷?”
法厄斯声音沙哑破碎,然后重新合拢僵麻的双腿:“挤,回床上。”
椅子太小了,施展不开。
许岑风于是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法厄斯屁股坐的位置,然后俯身把对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身形看似清瘦,实则相当有力,手臂紧绷的时候也能摸到起伏的肌肉线条。
法厄斯一开始被许岑风抱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丢脸,但抱着抱着就又习惯了。他埋首在许岑风颈间,双目有些失神,心想怪不得对方身上的信息素闻起来这么爽,原来是100的血液纯净度。
许岑风莫名觉得法厄斯有些像小狗,他俯身把对方放到床上,轻轻拨开法厄斯凌乱的红发,目光在夜色中极是温柔:“在闻什么?”
法厄斯挑眉反问:“你身上除了信息素还有什么能让我闻的?”
许岑风难得开了个玩笑:“男人味?”
法厄斯没听懂:“什么?”
许岑风笑了笑:“没什么。”
他们重新吻到了一起。
法厄斯脑海中的思维却控制不住开始发散起来,他忽然发现自己从第一天被许岑风标记之后,后面好像每天都在进行深度标记。
法厄斯向来荤素不忌,直接问出了口:“许岑风,我的生殖腔该不会坏吧?”
许岑风觉得他傻,捧着法厄斯的脸落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吻:“不会。”
上辈子那么多次都没有坏,这辈子怎么可能坏,瞎操心。
法厄斯也觉得不太可能,s级王虫的身体素质哪儿那么容易受伤,只是许岑风每次的标记都给了他一种又狠又深的错觉,难免多想了一些。
法厄斯很快就没闲心思考这个问题了,他更关注另外一件事,断断续续问许岑风:“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许岑风:“得意什么?”
法厄斯冷哼一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神情却仍是那么桀骜嚣张:“得意有那么多雌虫追你……你就算……娶十个八个……也没有谁管你……”
许岑风又闻到了熟悉的酸味,无奈笑了笑:“我娶那么多做什么。”
法厄斯:“那你想娶几个?”
他在紧张等待许岑风的回答,紧到许岑风都察觉到了几分异样,他先是吻了吻法厄斯的耳垂,让他放松一点,温热的余息让人耳朵发麻,笑着低声道:“只娶你一个好不好?”
法厄斯闻言身形忽然剧烈颤抖了一瞬,随即错愕瞪大双眼,闷哼出声,彻底失去力气瘫倒在了床上。
许岑风见状不由得愣了一瞬,没想到法厄斯这么快,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做。他抽出纸巾帮对方擦了擦,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说的话有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得出的答案是没有。
于是许岑风亲了亲法厄斯,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只娶你一个。”
他在说世上最温柔缱绻的情话,法厄斯闻言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那种酥麻感一直传到了尾椎骨,连灵魂都开始颤抖战栗。
“该死!”
法厄斯低低咒骂出声,依旧那么凶,那么狠,却没有半点威慑力:“本首领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
没有,一次都没有!
许岑风闻言抬手捋了捋雌虫凌乱的红发,他从来都不强求,顺其自然道:“好,那就等你想嫁的时候再说。”
法厄斯:“……”
法厄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