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我身体里确实存在毒素,是累积起来好长的毒素,单靠身体的自然代谢排解,排不干净,长此以往,于寿命损害非常大。”
她当时听到医生说的结果时,都被吓懵了,她娘同她一样,害怕得直发抖。
从西医诊室离开后,她们还去了中医诊室,中医也说是身体里有毒素,问了她的情况后,还肯定地说是中药药材引起的,给她开了排毒的药方。
回到娘家后,同她父亲孙政委一说,父亲给她分析起事情来,并认定是她爱人家有人对她使坏,甚至那人有可能是她爱人。
她自是不信的,如果没有她爱人的阻止,她甚至还在继续服用那个药膳,可能身体毁得比现在重多了。
孙政委坚持如果她还要回那个家的话,她不能把这事告诉她爱人,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查证,甚至还劝她离婚,说要养她一辈子。
她是不肯的,舍不得相伴了好多年的爱人。怀着心事回到爱人家后,经过一系列的查证,最后得知对她使坏的人是在家里做了许多年工的保姆。
“可我只是费了几句嘴皮子,当不得如此重谢的!”杨伊伊看着她们拎过来礼,有肉有细米有各种酥糖,还有两罐写着是奶粉的东西。
“这不算什么。”孙可摆摆手说,她爱人是国营食油厂的厂长,下头有近800人的员工,要不是怕杨伊伊不敢收,她还能送再重几分的礼呢。
看她执意要送,于婶也劝她收下,杨伊伊没好再说什么拒绝的话,只问道:“孙姐姐知道毒素是从哪里来的吗?”
所谓家丑不好外扬,但孙可从一开始就对杨伊伊有莫名的信任和好感,她当下把脸皮子丢了,道:“说来不怕杨妹子笑话,就和你之前猜的一样,是那药膳的一方药材细辛的量出了问题,是给我煮药的保姆故意弄的。”
杨伊伊本只是好奇毒素从哪儿来,没想要知道她家的私事,没想到孙可这么不见外。
她还愤愤难平地继续道:“保姆后头查明了是受到我那大姑子的唆使利诱,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我那大姑子恨不得我一辈子没有孩子,然后让她的孩子来继承娘家呢!”
当她知道这最后的真相的时候,像丢了魂一样,久久缓不过来,愤恨爬满了她的心脏,她对大姑子够好的了,她没有兄弟姐妹,就把她当成自己亲妹子看待。
还记得大姑子结婚时,男方条件不怎么样,她就私下里给她贴补了200块的私房钱。
等大姑子有了孩子后,她又时不时给她的孩子购置一身新衣,吃食和零食更是从来没有短缺供应过,每次她回娘家,她都给她收拾大包小包的带走。
结果她待之为亲妹子的人,面上为她没能生育忧心宽慰,等她身体好不容易有起色后,就买通保姆,给她改了药膳的药材剂量,让她身子越吃越坏。
那些什么土什么虫的方子,也都是大姑子给找来的,还诱导她说有用,她忍着恶心和害怕都服用了,可换来的估计是只有她私底下的嘲笑吧。
“……”骤然听到这种家丑,杨伊伊不知还能说什么,她两辈子的亲人目前都挺好的,也许以后会生了嫌隙,但她很珍惜现在。
而穆婶和于婶在孙可说这些时,没有阻止,只是同她一样一脸怒容,想必是早就知道了。
许久,等孙可说完情绪缓和后,杨伊伊轻声道:“孙姐姐等身体毒素清得差不多后,后期可以继续服用之前的药膳,虽然不敢保证以后会有孕,但总归对身体是好的。”
孙可点了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甚至在暗中期待着,以之前药膳的调理效果来看,她以后很可能会有孕的,就是还没怀上,经过这次的事,她基本上也想通了,不再强求。
他爱人因为此事,对她很愧疚,和亲妹子彻底决裂,甚至还要去报警,被他亲娘亲爹哭着阻止了。
但她不肯善罢甘休,因为那会让别人觉得她好欺负,她亲爹是军官,她亲娘是研究员,她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如果知道了还轻轻放过,那别人怎么看她,怎么看她的家人。
她当时就放话说:“要不就去报警,要不就赔偿我2000块钱,并且以后,我和你们二老分家过。”
只顾着自己亲女儿利益而不顾儿媳妇受到迫害的公婆,她如何还能继续同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当然后头这些污糟事,她就没打算同杨伊伊细说了,免得污了她的耳。
等客人都走了后,杨伊伊拿起一罐奶粉研究起来。罐子上的贴纸画着大大的婴儿头像,一看就知道是给婴儿吃的,她之前还想过等孩子出生后除了喂奶还能喂什么,没想到还有奶粉这东西。
就莫名想尝试一下味道,杨伊伊看着铁罐口蠢蠢欲动,没犹豫几秒,她去拿了一柄铁勺子,正用着它撬罐口呢,耳边响起一道带点冷冽的嗓音:“你在干什么?”
吓得杨伊伊手中的铁勺子落了地,她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虎着脸道:“你干嘛走路没声音?”
莫郁宁摊了摊手,他见她专注手中的活时,明明刻意放重了脚步,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