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反驳什么,只是轻笑着对他说:
“肆寒,放心吧,你先去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力照顾我,是不是?”
裴南湛二话不说就把顾肆寒拽出去,然后把温度计怼进了顾肆寒嘴里,阴阳怪气道:
“让我这个庸医来给你治小感冒,你不会不放心吧。”
“……”
叶南倾勉强能下床走动的时候,就去了顾肆寒的房门口。
“肆寒?”
里面没人答应。
“肆寒!”
还是没人答应。
叶南倾轻手轻脚地拉开了房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死死的,里面又黑又沉。
顾肆寒就躺在床上,闷着头在睡。
“肆寒?”
叶南倾走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
男人一动不动,仿若对这一切没有丝毫察觉。
叶南倾捏了捏他的手心,发现好烫。
昏沉的黑暗中,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饶是在病痛中,那双眼睛依旧透着锐利的锋芒。
在昏暗的光线里,男人盯着眼前熟悉的轮廓。
他一时失了神。
良久,才轻声喊:
“倾倾。”
他费力地张开嘴唇,声音透着嘶哑,“你离我远点,小心传染。”
叶南倾轻轻捏着他的手,眼底笑容明媚。
“不会的,裴南湛骗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