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动声色地朝着付小燕使了个眼色。
付小燕像狗得到主人的命令一样，连忙挤到程方奕跟前解释，“程……程少，你误会叶安雅了。”
她又梗着脖子喊：“真正不干净的人是叶南倾，大家不要被她误导了。是我陪着叶南倾去打胎的，我什么都清楚！”
叶南倾抬起一双清澈的眸子，眼底有微微诧异浮现。
现在的人造谣，不需要成本，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方奕哥哥，我没有骗过你。”
叶安雅眼角挂着莹莹泪光，又扭头看向叶南倾，眼神是被背叛的绝望。
“姐姐，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栽赃给我？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贞洁是最珍贵的东西？”
程方奕双手握拳，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向叶南倾投去质问的眼神，“真的吗？你想栽赃安雅？”
叶南倾：“……”
叶安雅还需要她栽赃吗？
七班的同学在经历波折以后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叶安雅或者叶南倾了。
此刻各种说法都有，更多的则是保持沉默。
付小燕知道自己再不行动，根本没法毁了叶南倾，脸色顿时变得扭曲。
她眼底掠过一丝阴暗的光，尖锐道：
“其实叶南倾那段时间天天跟不同的男人回家，我想劝她，可她从来也不听我的，后来把肚子搞大了，才开始担心……但是流产之后叶南倾还是我行我素，有一次她勾引的一个男人的老婆过来找她的麻烦……”
付小燕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恶心就说什么，什么最能引人遐想引起愤怒就越是说什么。
说得自己口干舌燥也不舍得停下。
叶安雅没想到付小燕这么给力，压住眼底的诧异，内心狂喜。
她仿佛已经看到叶南倾因为丑事闻名被开除以后痛哭流涕的场景，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而付小燕神情和语气太过逼真，让人不得不信。
“叶南倾背地里做过这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吗？付小燕可是最了解她的人，说出来的应该都是真相吧？”
“付小燕都亲口指证了，叶南倾还有什么好洗的？”
“听说农村来的人都朴实，付小燕这种人应该不会撒谎欺骗我们。”
“对啊，付小燕父母都是农民，应该是很单纯的家庭！”
“……”
虽然大部分是为她说话的，但是大家一口一个“农村人”，直戳她心底最介意的部分。
她攥紧了手指，眸光变得阴暗毒辣，脸因为羞愤涨得通红。
叶南倾不也是农村来的吗？说不定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呢，可凭什么大家从来都不说叶南倾是个农村人？
同样是农村来的，叶南倾就该识趣地给她交学费才是，凭什么自私地一个人享受不该得到的好处？
“我说的当然都是真的！如果我骗人的话，我……”
“你就自愿跪在我面前用你那造谣的舌头舔舐地板！”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付小燕接下来要说的话。
付小燕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叶南倾神情倨傲地站在那里，肤白如雪，高贵典雅的样子……
让她恨得咬牙！
她攥紧了手指，指尖深深嵌入指心，“叶南倾，你的想法怎么这么恶心？谁愿意舔地板啊？”
“你不是说你没骗人吗？那你在怕什么啊？”
付小燕的身子微微发抖，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