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复止异常平静,好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大概在我六岁,我父亲觉得无趣就离开了,我母亲也认清现实,激情褪去只剩下遍地鸡毛,受不了未来一眼看得到的贫穷痛苦,把我丢给外祖父母也走了。”
孟昨非静静等着看着陈复止苦笑,等着他说完。
即便陈复止用最平静的话叙述着过往,他也能感觉到那段过去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