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也问过她,她说是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任惟看着应春和,与他四目相对,眼里隐约有光闪动,“在见到你之后,我大概知道她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了。她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可是无论如何,这些已经造成的伤害都无法挽回,我只希望我能有机会弥补她犯的错,让你不必再经受苦痛。”
似乎是预料到应春和会说什么,任惟抢先一步继续说了下去:“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是在弥补什么,但是无论是作为我妈的儿子,还是作为我自己,我都希望你能越来越好。我做的所有事情,你既可以当作我是在替母亲的错误负责,也可以当作是因为我爱你。”
应春和哑口无言,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任惟的脸,想让他稍微高兴一点,让他知道自己没有责怪什么,不必这副哭丧脸的样子。
可任惟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的脸很轻地蹭了一下,掌心忽然就湿润了,像是被雨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