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大老远地跳出来截什么胡?显着你了?万一一个不小心我们三个人可就都摔了。”
陈最挑了挑眉,望向江愈,声音抑扬顿挫,阴阳怪气。
但他没等到江愈的回答,因为宁湾转眼就跳了出来。
“陈最,你什么意思?”
宁湾皱了皱眉,轻轻地挡在了江愈的身前,生气地瞪向陈最。
“我吃醋了,我错了,行吗。”
陈最咬牙切齿地望向被宁湾挡在身后看上去楚楚可怜,无辜至极的江愈,又有些无奈地看向还在跟他怄气的宁湾,语气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