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的路就没有光了,葵瑕害怕地抠住粗糙的泥巴墙面,一点点走,他感觉都走了好长时间,腿肚子都酸酸的,才似乎摸索到了尽头。
但找到尽头,面临的又是另一种绝望。
没有洞,没有门,没有楼梯,什么都没有。
唯一的出口可能就是头顶足有三米多高的方窗,却也被铁板死死地盖上,连点光线都散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