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手术能够成功,身体的各个机能,都是可以恢复如常的,再延续三十年生命也不是问题。”
听此,温以沫微微点头。
“好,我再考虑一下。”
与此同时。
卧室内。
寒正黎从书桌旁的保险箱里拿出一份文件袋,放到了寒笙楚手中。
“爸,这是?”
寒笙楚神色一怔,接过文件袋的双手轻颤。
随即搀扶着寒正黎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阿楚,这是爸立好的遗嘱,寒氏所有的股权,资产,你和沫沫每人一半……”
话音未落,寒笙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爸,好好的,您说这个干什么,我不要什么财产,只要您的身体能够好起来——”
寒正黎苍白消瘦的脸上堆满了慈色。
“趁着爸现在头脑还清楚,这些事情,要提前安排好。”
“等爸走了,替爸爸照顾好你妹妹,若是有一天她和阿深吵架了,发生矛盾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做她坚强的后盾,不能让她无所依。”
“……”
寒笙楚白皙俊逸的脸上满是泪水,泣不成声。
寒正黎眼眶微微泛红,拍了拍他的肩膀。
“臭小子,爸教过你的那些都忘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寒笙楚抬眸看向沧桑枯瘦的寒正黎,哽咽道。
“爸,您要一直在身边提醒我,我才不会忘。”
大厅里。
许云霆走后,温以沫靠在陆景深的怀里,眸底划过一抹细不可查的绝望。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个不祥之人?”
陆景深眉头微皱,看向女孩的眸底却满是柔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