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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妖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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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家也不例外,赵小红虽更喜欢亲近大娘, 言谈举止上却都有意无意在模仿家里的顶梁柱——赵小筝。

但气质是模仿不来的,她学着二娘梳头、穿衣、学她总是微微蹙着眉头看书习字, 还学她走路的姿势, 却不能像她那般也讨得大娘喜欢。

她有时候又不自觉受到大娘影响, 一惊一乍,大呼小叫,因此把自己弄得很矛盾。

其实她话很少,性子也比较软, 心里总是藏了很多事, 却掩盖不好, 总是流露在脸上, 看起来就是一副有点心眼但心眼不多的样子。

简而言之就是蠢。

“这个孩子不像你,也不像我, 好像有点傻。你瞧她,心里在想事,眼珠子就骨碌转来转去, 又胆小, 像只耗子,听见动静便僵住不动,以为不动人家就看不见它。”

“可到了该跑的时候, 她却不如耗子机警, 还是傻住不动, 有时候还要凑过来看。我在书上看到北地有一种矮鹿,俗称傻狍子,便是如此。”

“据说,那傻狍子实在傻得出奇,猎人射箭,若是没有打中,它受惊逃跑,片刻后便会回转,好奇刚才是什么动静,猎人无需追赶,守株待兔即可将它捕获。”

私底下,赵小筝这样跟小神女说。

小神女看不出来人是聪明还是蠢,好与坏的界限也模糊,她不常留意旁人,若有人想开罪她,不是指着她的鼻子尖骂脏话,她都不大看得出来。

赵小筝将其称之为大智若愚,这便是做人的最高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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