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一手撑着墙,环住人笑了半天,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还记得上回在浴室吗?那次可是您先耍的流氓,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呢。”
“……操。”安泽有些不好意思,闭着眼在他颈窝里蹭了下,“你居然知道啊?”
他咳了声:“我以为你上次哭那么惨,会记不得呢。”
见安淮没接话,他只好强行解释道:“但那回是特殊情况,我就是安慰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