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大的脸。”
“你让我叫你什么?你也配?”
男人说到这里,不等周杭说话,又把他的头淹进水池里,看他挣扎几分钟,再抓着他的头发,把窒息欲死的他扯出来,欣赏一番他的惨样,随后又把他的脑袋埋进去,来来回回数次,乐此不疲地折磨良久。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只是笑意未及眼底,像是在玩弄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