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冷眸一眨,又落下。
官山禾连忙举手,“别、别,我错了,我这就滚。”
被安行玥的寒气侵入,身体里会有种骨髓般的疼痛,虽然轻微能忍,但时间长了,官山禾也怕四肢百骸同时遭到疼痛。
还没滚下床,脚腕却被拉住,官山禾撑住床沿回头。
安行玥连忙把脸埋进枕头,闷声说:“你是我的保镖,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