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是和事佬出来,战战兢兢地说嬴政心狠手辣,又到了四十,何不等几年等他暴毙之后再说?
几方人吵闹不休。
姬公子越听越
无语,他扭头对明老丈,语气透着讥讽:“子房在这能谋求什么复国大事?这些人怕不是日日醉生梦死?”
“姬公子所言甚是。”
一会,青衫公子缓缓走出来,微微拱手,“子房散尽家财,孤身一人,只为了无牵挂去复仇也,哪敢有如此宏愿。”
“是我冒昧了。许久未见子房,不忍子房在此被埋没,方才出言不逊。”
姬成的脸色温和了些,对张良拱手道,“父有言,子房乃旷世奇才。姬成愿拜子房为谋臣,共商大计。不知意下如何?”
明老丈嘴角狠狠一抽。
张良笑眯眯地拱了拱手:“姬公子言重了。听闻姬公子在旧楚之地颇得到项家家主的赏识。旧楚之地人才济济,少宗主又何必找子房呢。”
姬成轻轻一笑,忽然道:“子房与我才是同宗同族,情分自是不一般。况且你我同在旧楚之地,互相扶持得好。”
张良温声道:“姬公子言重了。子房不敢当。”
姬成眼睛一眯道:“还是说子房嫌我这庙太小?”
明老丈偷偷撇了下嘴,有自知之明就好。
姬成身后的郑孟心里一紧,恨不得拉着姬成说:公子啊!不要见到分家就傲气啊!张良可不是过去的张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