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郑殊挠了挠头,睁大眼睛一脸的困惑,额前刘海翘起一缕,表情呆萌呆萌的,跟方才在莫家维护他时那股凶狠的劲,形成强烈的反差。
刚才莫家寿宴人太多,俞斯年克制着没有动作,但是现在……他瞥了一眼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然后一把按住郑殊的后脑勺,垂眸就凑过去,深入彼此地交换一个湿热的呼吸,这才缓解他的躁动。
郑殊瞪了瞪眼睛,待俞斯年放开他,有些害羞地问:“干嘛突然亲我?”
俞斯年低声道:“忍不住。”
郑殊闻言嘴角一翘,看来自己的魅力见长,让男人欲罢不能。
他把玩着俞斯年修长的手指,说:“你刚还没说清楚呢。”
俞斯年道:“要是谢晟风没了,接下来就是谢章和谢清的擂台,可谢章没了王家支持,他还拿什么去争?”
“但你也不会站在他那边呀?”
“我跟他终究是血缘上的父子,别人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俞斯年的目光极冷,充满嘲意。
就如今晚,从谢章的话语,俞斯年的态度中不难发现这是一个失责又令人憎恶的父亲,可当他许下助俞斯年得到丰裕的诺言时,周围一群看客已经推己及人代替俞斯年选择原谅了。
巨大的利益诱惑下,过去就算有天大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俞斯年功成名就,光鲜亮丽,完全能够再上一个台阶,又何必抱着那样“幼稚”的念头把到手的好处给推出去,相反更应该“明智”的选择抓住这一点,与谢家谈判占据更多的“赔偿”!
瞧,不相干的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将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弱小,看成了一个整体。
那么丰裕的股东和高层呢?
还在国治疗的谢振海呢?
“真忒么不要脸的贱人!我刚才简直揍得太轻了!”郑殊气呼呼道。
谢章挑的好时间把事情挑明,那么接下来……
俞斯年眼神一暗,“傅怀惜的腿三天后动手术,妈这几天会一直陪在医院,得让人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