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个儿如今是个身份。”
“主儿!”素云的脸色又是一变,“慎言!那是黄嫔……”
“够了!你除了叫我慎言还会做什么?”金贵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着素云的表情极为不善,“到底黄嫔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这么维护黄嫔?要不要我打发了你去她那里伺候?”
这句话一出,素云的脸色惨白一片,“嘭”地一下跪了下来,“砰砰砰”地磕头,一脸的惶恐:“主儿明鉴,奴婢对主儿的忠心日月可鉴,绝不敢有二心。”
素云磕地极为用力,没一会功夫,整个额头都青了。
金贵人见了不禁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别磕了,看着就心烦,下去吧!我这里暂时不用你伺候了。”
素云的脸色越发地苍白,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一脸不耐烦地金贵人,嘴唇嗫嚅了两下,还是什么都没说,只低低地回了声“是”,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背影有说不出的落寞。
看到这,金贵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香冬心中一紧,担心金贵人又念起素云的好来,那自己又要被人压在下面,连忙上前道:“主儿,今儿柏常在吃了亏,会不会和皇上告状?虽说打的不过是一个贱婢罢了,但是柏常在要是在皇上那里”
想到这里,香冬不禁有些忐忑。柏常在现在可是正当盛宠啊,现在自己的婢女却被她打了两巴掌。柏常在要是真向皇上哭诉,主子顶多被皇上冷落几天罢了,但是她的下场就不好说。
一提起柏常在,金贵人脸色一冷,也不再管素云了,冷笑道:“那个狐媚子,一向喜欢在皇上面前装柔弱、博同情的,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次卖惨的机会。不过,她当真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由着她算计?真是天真!”
金贵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吩咐道:“香冬,打一盆凉水过来。”
“主儿您要打凉水做什么?”香冬不明所以,问道。
“做什么?”金贵人一脸冷笑道,“今儿我被柏氏的宫女撒了雪,又在园中受了气,回去后大病一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香冬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金贵人的打算,不由地一惊,连忙劝阻:“主儿,这不行啊,这个天要是病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再说了,主儿您要是病了,这绿头牌可是要撤下来的,得不偿失啊!”
香冬也没想到自家主子对自己能这般狠,居然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皇上的同情。
金贵人瞟了香冬一眼,面无表情道:“你觉得现在后宫这情况,就算我没病皇上会翻我的牌子吗?”
香冬顿时哑口无言。
金贵人抚摸着自己那娇俏的脸蛋轻笑了一声,眼中尽是算计的光芒:“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借这个机会来换取皇上的怜惜,反将柏氏那个贱人一军,让她有苦说不出来!”
对于这金贵人和柏氏的这场暗中的争斗,黄朵朵她们没有丝毫的察觉。
几人开心地做了一个下午的蜡烛梅花,途中梅花枝不够又去御花园又采了两回,后来眼看着满屋子的都是蜡烛梅花了,黄朵朵才连忙喊停,和敬才意犹未尽地住了手。
之后三人在一起用了晚点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和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储秀宫,去给富察皇后请安了。
…………
“额娘,额娘。”
此时长春宫已经点上了蜡烛,富察皇后正坐梳妆台前卸妆,听到和敬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子,就看到穿的严严实实地和敬就像是小雪团一样走了进来,不禁笑了起来。
“和敬给额娘请安。”
“快起来吧!”富察皇后满脸笑容地把和敬拉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一丝雪霜,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奈道,“你是不是又去你黄娘娘那里玩了?不是说了这几天下大雪不要去了吗?也不怕冻着。”
看出额娘没有责备的意思,和敬吐了吐舌头,讨好地摇了摇富察皇后的手,撒娇道:“嬷嬷们给儿臣穿了好厚的衣服,不会冻着的,再说了,儿臣都好几天没见黄娘娘了,也该去给黄娘娘请安了。”
“我看啊,你是没得玩了,想要找你黄娘娘玩吧!听说你娘娘今天又整出了新鲜玩意?”富察皇后白了自己这个女儿一眼,没好气道。
“是啊是啊,今天黄娘娘教了我做蜡烛梅花呢!”说起蜡烛梅花,和敬一下又兴奋了起来,连忙向后面的人招手,“你们快过来,把梅花拿给额娘看。”
“梅花?”富察皇后抬头望去,就看到跟着和敬的人几乎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捧梅花,有红梅、白梅、粉梅,甚至还有绿梅,不由地诧异极了,“怎么折了这么多梅花?”
“额娘,这不是在御花园折的,这都是用蜡烛做的。额娘你摸摸看,这些梅花花瓣都是蜡烛。”和敬拿起一枝梅花,像献宝一样递到富察皇后面前,一脸的期待。
富察皇后用手捏了捏,有些诧异道:“还真是蜡烛做的,刚才额娘竟然没有发现?”
其实这些蜡烛梅花细看起来并不是很像,但是此时已经是晚上,就算灯光明亮也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