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齐悦笑笑,声音不快不慢,带着他惯有的软绵,“你说的对。”
付湛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看齐悦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提让他改改性格的事情,只是看齐悦这副平静的样子,隐隐感到了不安。
远处春山会所的牌子已经隐约可现,付湛等待信号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困扰他已久的问题:“悦悦,你和顾朗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