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眠一件一件地翻旧账。
一想到以前田二丫做过的那些事情,月眠心里就很不舒坦,她才不管田二丫现在心里面怎么想的呢,她光顾着自己发泄,就非得把以前的事情详细地说。
直到说的有些累了,才停了下来。
能让她说累也能够看得出来,以前田二丫对她有多过分了。
“小月,那我以后怎么办啊?我从前天开始就觉得我的身体在发痒,痒得根本就睡不着……昨天晚上我一夜没有睡,和钱的模式有一些关系,但是和我自己关系更大,我真的痒得不行了……那我怎么办啊?”田二丫慌了神。
“还能怎么办啊?怪得了谁?怪你自己笨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是你先不听我的。
而且你自己也不懂去想啊,钱大猛一大家子都在吃药,这些日子你不是一直帮她不加煎药吗?没有病吃什么药啊。
你帮他们煎了那么久的药,你就没有想过他们有什么病吗。现在好了吧,你被传染了吧。”月眠的语气有一些放松,倒是没有说幸灾乐祸,只是觉得田二丫是真的笨。
“他们……他们跟我说那是补品,还很贵……”田二丫咬牙切齿的。
也是因为钱大猛实在是太“猛”,常把她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所以她才更相信那些药是补品的。
“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那以前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呢?真是该信的你不信,不该信的你倒是相信了。”月眠轻哼了两声。
“我……”田二丫的脸色白得不行。
她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都还没有嫁给钱大猛,没有达到目的,结果却染上了这么一身的病。
“小月,我求求你了,我这个病能不能治好的?我看钱大猛他们一家喝了那么长时间的药了,也没有要断药的意思,那是不是说明很难治?”
“这个当然不好治啊,你现在倒是有一点脑子了。好了,我也已经帮你看好病了,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我先回去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那你可不能传染给我。”月眠说完,拍拍屁股就起来。
这个病只要不是触碰到贴身衣物那是传染不了的,月眠只不过是不想和田二丫单独待在一起才故意这么说的,她才不是怕传染的。
“小月,你等我一下。”田二丫想到了什么就喊出了月眠,且追出去,在门口的地方堵住了月眠,没有让月眠出去。
“还有什么事啊。”
“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开一个方子?我现在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了,但是我得治病的,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给我开个方子,让我去抓药治病好不好?”田二丫几乎是在求月眠了。
通过睡觉传染的病,那叫什么病?虽然说月眠没有告诉她这个命的名称,但是一想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病,这是脏病。
一个女人染上了脏病是什么后果,田二丫心里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