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一段时间了,月眠都差点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哪想到她今天竟然回来了。
花慧玲一进大杂院的门,就听说联防队的人守在大杂院的时候。
有好几个人看到她就趁机阴阳怪气。
“别人都羡慕咱院里有个街道积极分子,这样管事的人有个身份也好管事儿。可是啊,这么多年我们从来都没有体会过有街道积极分子能比别的院没有街道积极分子好多少,反倒是经常闹贼没人管。这街道积极分子不在了啊,对咱也没啥影响。”
“那可不是啊,什么叫有个街道积极分子挺好的啊,我就没感觉得出来,有没有有什么区别。”
“反倒是联防队的人来了之后已经不闹贼了。所以说不是咱院里的贼管不了,而是有人不会管,这不,只要会管的人一来那贼哪里还敢出没啊。还是联防队的好。”
……
花慧玲刚从乡下回来就听到邻居们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自己,她自然是不开心的。
这要是换做平时,她早就和这些邻居们吵起来了,哪怕吵不赢,拿街道积极分子的身份拿出来压他们,那也是可以的。
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联防队的人就站在院子里。
现在是这些邻居们说联防队的人好呢,说联防队人来了之后他们大杂院就不闹贼了,大家伙儿生活就安心了。
要是她骂这些邻居,那岂不是在说联防队不好?
她只是一个街道积极分子,那可比不得联防队的人啊。
算了算了,花慧玲就先把这个气儿忍下来。
反正她回乡下这一趟,是回去看病的,现在她身上的病有治愈的可能,她两个儿子的病也是有治愈的可能,可能性还不小,她心情好的很呢,又何必和这些邻居计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