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和月眠也点点头。
他们一家子都不喜欢黄莲芳。
李桂芝点点头。
“这不用你们说的,咱这一家呀,喜好都一样,喜欢谁不喜欢谁,没有差的。你们莲芳嫂子,薛雪娟,还有翠花婶子,慧玲婶子这些,我都不会用,事儿多。”
……
花慧玲在院子里放缓了洗衣服的动作,月眠她们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她家水龙头离陆家新买的那间屋子又有一段并不算太近的距离,她死活就是听不到她们说的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某个词或者某个字。
听着听着他好像听到自己的名字,于是赶忙放下手中的裤子冲进了陆家的客厅里。
“喵!”胖橘见到花慧玲进来,还张牙舞爪地冲着花慧玲供起了背。
花慧玲哪里会理它一只胖喵儿,直接越过它冲到了李桂芝她们跟前。
“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在这里说什么呢?我好像听到你们说我的名字了,你们是不是在说我坏话!”花慧玲瞪着李桂芝就恶狠狠地开口。
李桂芝可不怕她,当然也没有搭理她。
她直接无视花慧玲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哎哟,邻居们,大家在不在呀?过来给我评评理啊!我在家和我儿媳妇还有两个闺女聊天呢,花慧玲就突然冲到我们家里来,说我在说他坏话,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桂芝这么一阵吆喝,左邻右舍都从屋里跑出来了。
见到人多起来,李桂芝吆喝得更厉害了。
“你们说,我们家就敞开着门,有没有偷偷摸摸把门关上,哪里就敢说人家的坏话了?我要是真说他花慧玲的坏话,我会开着门吗?”
“你们是没看见,慧玲婶子就这么突然跑进我们家里来了!我们家大门就这么开着,谁都能跑进来,我们怎么可能会说她的坏话啊!”月眠也出来帮腔。
陆家可最团结了,李桂芝和月眠都开口了,陆雨和陆雪哪里还可能不说话的。
“慧玲婶子是街道积极分子了不起啊,街道积极分子不是为了辅助居委会,关心街坊邻居们的生活的吗?她这么污蔑人,四处泼脏水,难道是在关心我们?”
“没天理了都,要不我去找居委会说说去,我倒要问问了,他们选出来的这个街道积极分子是怎么工作的!”
“我看她这哪里是在工作啊,她就是找茬,身为街道积极分子,不努力和邻里和睦相处,不做一个良好的示范,还到处挑事,到处污蔑人!她还有理了啊!”月眠也大喊。
邻居们听到李桂芝几个大喊之后,又亲眼看到花慧玲从陆家的客厅走出来的,也帮月眠她们了。
“慧玲嫂子,你这就过分了啊,桂芝嫂子说的是,他们家要是说你坏话,为什么不把门关上呢?”
“慧玲嫂子,你作为街道积极分子更应该起一个带头作用,好好和邻居相处,今天你这么做就是你的不对了。”
……
在大院里,大家多多少少都对花慧玲一家有些意见的。
不说花慧玲仗着自己是街道积极分子这个身份到处打听邻居家的事情,光是他那两个“红袖章”儿子,在这大杂院里就像是两个定时口口似的,大家都怕。
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发泄以前对花慧玲的不满。
一张嘴也说不过那么多张嘴,哪怕是街道积极分子,花慧玲也不好一个人舌战这么多人,她憋屈得脸都红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我听错了还不行吗?人总有听错的时候啊,难道你们就能保证你们的耳朵一直都是好的啊!等你们老了你们最好别耳聋!”花慧玲丢下一句话,就跑到水龙头旁洗她洗到一半的裤子。
他们家的晾衣杆上已经满满的挂满了她洗的床单被褥席子枕套……洗完了裤子没有地方晾,她只好把一张床单折起来的晾,再把裤子挂上去。
过了一会儿,陆珩也下班了。
李桂芝也喜滋滋地给了他一张大团结,一视同仁,除了月眠因为功劳大拿的钱比较多之外,三个孩子零花钱都一样。
她还给陆风和陆双也每人留了两张大团结,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家。
……
下午,陆珩又去上班去了,李桂芝打算先做一些准备了之后再去找大杂院里的小媳妇们来帮忙。
做的准备就是多复制几张图纸,到时候让小媳妇们照着图纸给她剪布料。
这个年头可没有复印机打印机这些东西,要复刻图纸,只能用手临摹。
月眠先前画的图纸就挺多样,这个下午陆雨陆雪和月眠非得帮忙,李桂芝干脆就把月眠画的图纸拿出来,让陆雨陆雪临摹。
陆雨陆雪都没学过画画,也没有什么天赋,但是临摹也不需要什么水平,倒是也做得来。
月眠则在一旁冥思苦想,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婆媳姑嫂几个别提多开心了,这可是挣大钱的好事啊。
几个人忙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