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太傅是什么?”年年一脸懵懂地笑着,不知道大难临头了。
“太傅就是陪你玩的帅哥,帅哥带你认字画画,给你讲故事。”萧靖随口一说,“你要跟帅哥玩吗?”
“帅哥,玩!”
说到玩,这个年年知道,他快乐地笑起来,想要找人玩。虽然母后的怀抱又香又软的,但是父皇有时候关起门来拉着母后玩,就不许他跟过来玩。
三岁的年年早早就感受到了单身狗的寂寞,他也想要找人陪他玩啊。
这时候的年年,对于陪玩的太傅有着很深的期盼。
他一头扎进父母的怀里,还敢提要求,说要穿新衣服和新鞋子,再要一个新书包,才肯去上学。小孩莫名地兴奋着,说要带糖果去请太傅吃。
年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父皇,我要带糖,请太傅。”
“没问题,尊师重道嘛,年年真懂事。”
萧靖大手一挥。总算把儿子忽悠去上幼儿园了。
瞧瞧他儿子,真是棒,去上学一点儿都不哭。
……
皇子的太傅要有博士水平,还要年轻,要帅。
张嫣调侃道,这不像是给儿子选老师的,倒像是给天子选妃。
“就你乱说话,该打!”萧靖一巴掌拍到她的身上,回弹的手感极好,还顺带摸了两把,“选什么妃子,就你这一个,都闹腾死了。”
他又不是基,对着男人的容貌没什么感觉。好看都是对比出来的,在这个还没有科举制的年代,能当官的都生得一张好脸皮,他看得多了,已经审美疲劳,也不会感到惊为天人。
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嘛,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他媳妇最好看!
他炙热的吻落到了张嫣的身上,像是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才触摸到内里的白心。两人的感情随着儿子的出生,非但没有减淡,反而越来越浓烈了。
小时候年年爱跟着一起睡,不让跟着就闹,弄得他们老鼠打架都得瞅着儿子睡着才行。为了防止孩子看到不该看的,萧靖每次做事之前,总会轻声地说:“睡着的小朋友请举个手。”
一双肉嘟嘟的小手从被窝里举了起来。
皇帝苦笑了一下,得了,还是改天吧。
一张床里睡着三个人,那种感觉真的是……
又别扭又刺激。
现在年年三岁了,开始睡小床,椒房殿里的面积大,年年睡在另一个小隔间,用屏风挡着,小孩有个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听到,不仅安全,家长和孩子之间也多了点隐私。
夫妻俩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有感觉多了。萧靖蹑手蹑脚地给儿子盖好被子,吹熄了殿内的其他灯火,才爬上榻,他无声地动了动口型,做吗?
张嫣用热烈的行动来表示,抱着他的腰就不撒手了。
那就是要的意思。
儿子就在隔壁睡着,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轻柔的推进实在是煎熬,让两个人的身上都累出了一层汗,细碎的声音到嘴边了只能咽下去,差点忍不住的时候,就一口咬到肉里头。男人闷哼了一声,得了,肩膀肯定是破皮了。
疼痛放大了整个人的感知,连快乐也来得更加猛烈,羞得被褥上的石楠花无声地绽放着,还带有一股奇异的香气。
正所谓闭月羞花,不过如此。
在月光下相拥的感觉,是美好的。两人依偎在一起,还沉静在残留的快乐中,一搭一搭地聊着,聊什么好呢,还是聊孩子吧。萧靖的手抚摸着张嫣的后背,让她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他想到一件事情,压低着声音:“年年这儿,你也要多关心孩子的心理状态,别让他喜欢男人。唉,也不是说朕歧视龙阳什么的,可搁在皇帝身上,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普通人跟男的女的的谈恋爱,那都不是事。可换成皇帝身边的男宠,男人天生对权利的追逐和欲望,那是会影响朝政的!
张嫣:“……”
她的儿子才三岁,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真是杞人忧天。
她的眼神有些迷惑,不知道为什么舅舅突然间会有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荒谬了。萧靖跟她解释,老刘有个男宠叫籍孺,甚是宠爱,连上朝都不管了,就跟人家一起睡懒觉。
他说:“希望年年不要像先帝。”
张嫣沉默了一瞬,肯定地道:“不会的。”
她跟舅舅说过生物课,知道基因上会有些遗传。可是舅舅没有喜欢男人,所以她儿子应该不会喜欢男人。
萧靖:“……”
我说我不是刘盈,你信吗?
历史上刘盈好像也有男宠……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不记得了。
都说脏唐臭汉,唐朝是不正当男女关系非常复杂,所以它脏。而汉朝就更厉害了,皇帝都爱搞男男关系,最有名的有汉文帝和邓通,皇帝包养男友,那叫一个阔气!
汉文帝本人过得扣扣嗖嗖的,自己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