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跨越东西来做生意。
哈米尔大叔看着挺爽朗的,“我是大夏人啊,大夏在哪里,你知道不?”
刘如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哈米尔大叔你给我讲讲吧。”
哈米尔说道故国,眼神就有些怀念,“我们大夏人啊,以务农为生,也有好多人出来做生意的。家里种着都是一大串一大串蒲陶,吃在嘴里酸甜可口的。可惜啊,大夏的兵力薄弱……”
不然他也不需要跟匈奴人交过路费啊。
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是如此,谁的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
哈米尔嘴角都是苦笑,他跟这个小孩说这些作甚,小孩肯定是站在匈奴人这一边的。他给小孩抓了一把蒲陶干,“小王爷,要尝尝我家乡的蒲陶吗?”
原本多汁饱满的蒲陶,被日光晒干了水分,变得干瘪,却更加甜蜜软糯。细细掰开一枚,里面还散发着水果的清香。这种大自然馈赠的蜜意,是西域大地上难得的甜度来源。
刘如意指着一颗颗干瘪的褐色果实,卖相一般啊,“这个好吃吗?”
哈米尔大叔挑了挑眉,表情相当自豪:“我们家乡的蒲陶干啊,味道特别甜的,小王爷试过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