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都没有看清楚。
电话是汽车修理厂来的,说她的车已经修好了,让她过去取车。
挂了电话,她才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这才赶紧起来梳洗了一下出门。
几天没有开店,店里的花都蔫了,在花桶里泡得都有些发臭。
江以沫清理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烂掉的花清理完,又洗了花桶,再给花店做了一下卫生。
如今店里空空,除了十几盆多肉,那是真没什么花卖了。她准备吃了午饭去批发市场先进点花回来,毕竟生意还是要做的。
曲天明过来了一趟,与她闲话了一下回老家扫墓的事。说到了与他爷爷同时下葬的远房姑婆来。
清明节,曲天明的表叔一家也给新坟扫墓了,不过,出了点怪事。表婶在给他姑婆烧纸钱的时候,燃烧的纸钱突然飞起来,落在了表婶的手背上,烫了好大一个泡。
这事出了之后,村里人都说是表婶遭报应了。人家老太太留给孙女的钱,被她黑心给全抢了,老太太这是给她点教训,要是她不把钱拿出来,以后倒楣的事还多着。这回只是烫伤了手,下回可能就折条腿。总之,村民们的闲话有点多。
表婶大概也是有点怕了,加上表叔又在旁边劝,这才把老太太的钱拿了一半给曲天明的表妹。关于老太太留了钱这事,大概也就这样过了。
“妹子,你说表婶被烫伤这事,真是我姑婆干的吗?”讲完之后,曲天明还问了一句。
“老曲啊,这种事,你信,那就是真有。你不信,那就是没有。你表婶把钱拿了一半出来,说明还是心虚,有点怕。人在做,天在看,人活着还是得有敬畏之心。你说呢?”
曲天明觉得江以沫好像说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江以沫吃了午饭就去批发市场进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她在市场一眼就看到了‘上官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