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晚、安!”
谈靳楚快要受不了她这声情并茂又矫糅做作的语气。
嫌弃叫停,“行了。”
他直起腰,撂下了一句话,“赶紧下床穿鞋。”
祁妙还没出戏,“啊?”
“不是要回家吗?”
“哦,对对对,回家回家。”
五分钟后,穿着病号服的祁妙,畏手畏脚地坐在了谈靳楚的警车副驾上。
晚上十点多,夜幕已深。
安静的驾驶室内,谈靳楚看了一眼身边坐立不安的小姑娘。
“我又不是在押送犯人,”他打开了车灯,说:“你能不能别摆出这副鬼鬼祟祟的表情。”
“哦哦。”
祁妙忙不迭把背挺直。
“你家在哪儿?”他那双劲瘦骨感的手已经握在了方向盘上。
是啊,我家在哪儿?
祁妙懵逼地咬着唇,被问起来就只好装没听清,“什么?”
谈靳楚轻描淡写道:“地址。”
地址我也不知道呀,小说里没写。
她赶紧生硬地扯开话题,“谈警官,你饿不饿啊?前面有家沙县小吃还没打烊……”
“别废话。”
他打断,“不回就下车。”
“还是说,”凉飕飕的视线又向她看过来,“你根本就不知道……”
“谈警官!”
情急之下,祁妙大声地喊了出来。
她瞪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佯装生气道:“我觉得你这样有点过分。”
谈靳楚偏过头,秀气的远山眉抬了抬,似乎想听听她这回能掰扯出什么花儿来。
于是乎,祁妙硬着头皮,开始了她的表演。
“首先,刘队都说了,我不是你的罪犯,你不要老是用这种目光打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