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我的宝贝,要是不赔钱谁不能走!”刚才拦住白娅娅不让走的两个男人也围了上来,一脸的奸诈和蛮横。
看着这来的两个人也不会就是学生模样,顿时又开始强横了起来。
徐知木看着两人,前世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这地方经常有人在高铁站下摆摊,用这种手段敲诈来学生。
这个时代的学生法律意识还不是那么强烈,加上不少都是外地来的女生,而这些人往往就是附近村子里一些地痞流氓出来集体坑蒙拐骗。
就算是遇到会反抗的,一喊人就周围的托就都出来了,也不动手,就是围着不让走。
大部分学生都被连哄骗带恐吓的,最后都交出了不少钱。
只不过因为这些人都是骗一次就换一个地方,而且都是附近面熟的,当地的警方有时候办事也不积极。
他们胡搅蛮缠几句,大不了不让学生赔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反正没证据,能坑一次就是赚一次。
不过最后据说是敲诈一个穷人家的孩子,结果学费都被骗走了,这学生走投无路,之后直接找了把刀,差点给骗他钱的那个人开了瓢。
这件事也一度闹大了,被媒体宣传之后,当地警方收集了不少证据,那个骗子刚出院,就被无缝连接抓进去吃了不少年的牢饭。
当然这些都已经扯远了。
徐知木眯着眼看着两人,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坑蒙拐骗的人,尤其是骗孩子骗学生,面对这种人渣,徐知木看的攥起了拳头。
“他们骗人,我刚才就是路过,看见这个簪子很好看,就想买给清清姐,但是他递给我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碰呢,这东西就自己碎了……”白娅娅委屈巴巴地趴在徐知木的怀里,转头又看向了凶神恶煞的两个人。
徐知木摸着她的小脑袋,然后把她从自己怀里摘出来。
“清清,你先看着她,这件事我来处理。”
“好。”
柳凝清知道现在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拉着白娅娅抱在了自己怀里,在一边看着。
“清清姐……”
“没事的,我们都在呢。”
柳凝清温柔的摸着她的脑袋,替她轻轻擦着眼眶边缘的泪水。
白娅娅这会搂着清清姐的腰,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心里也安定多了。
“你处理?”
两人看着徐知木的气势,感觉这个学生模样人并不简单。
又看了看他的身后,那辆银白色奥迪车似乎就是他开过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心想这是又遇到有钱的富二代了。
可要好好的敲一波。
“你想怎么处理?这簪子可是商周的老物件,我好心让这个小姑娘看一眼,结果她手没拿完给脆了,你看怎么着吧。”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很瘦,看着贼眉鼠眼的,指了指摊位上一个碎开两半的玉簪子。
徐知木走过去离得近一些看了看,忽然笑了:“你说这是哪个朝代的东西?”
徐知木虽然不是什么行家,但是前世做生意,见的太多给领导送古玩玉器的。
这种东西最适合用来逃税或者洗钱,反正值多少钱都是靠一张嘴说,就算是被查也能找个借口狡辩。
所以徐知木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这枚簪子很明显做工太精细了,而且如果真的是商周的玉器,就算是碎的也不止两三千的价钱,明显都是科技产品。
“商周出土的!怎么了?”
徐知木呵呵一笑:“就这破玩意,我看是上周出厂的还差不多。”
周围人也都乐呵呵笑了起来,这些人本来就来碰瓷的,当然不可能拿真玉器来行骗,都是从隔壁批发市场几十块钱批发来的。
摊主脸色一黑,一排桌子刚想说点什么,徐知木又接着说道:“而且这玉碎开的口子还这么平滑,周围一点碎渣都没有,难道我们的手是切割机?还是说这些东西原本就是碎的?”
“放你的屁!”
摊主啐了一声,站起来喝道:“这玉就是经她的手才碎的,这行的规矩,在谁手里碎的就算谁的,要怪就怪她自己没有打住眼,今天这个钱必须赔!”
白娅娅小脸哭唧唧的,本来今天是要妈妈送相机过来,但是自己想要体验一下自己上学的感觉。
结果第一次来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她有些紧张地抬头看了看清清姐,结果发现柳凝清这会正拿着手机,把这一切都拍摄了下来。
“好啊,既然你说是经过她的手,那簪子上肯定有她的指纹,要不要我现在报个警来鉴定鉴定?”
徐知木说着,已经掏出了手机。
摊主顿时有心里有点慌,和旁边的人对了一下眼神,低声说道:“你拍什么拍?还吓唬老子是吧,老子就是本地的,告诉你,今天要是不赔钱,你们一个人都他妈别想走!”
两个人说着一口本地话,说话间,周围有一两个托,也都围了过来,甚至还有一个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