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
“谁没事去记这个啊?”
“我也不想记啊,可是擦得多了,想不记都难吧?”
严靳昶瞥了一眼安韶的那只乌龟,道:“那五颗痣,该不会都在它的左前足吧。”
“诶?你怎么知道?你也擦过我们的石塑?”
安韶将盘在龟壳上的腿放下来,于是他的衣摆长裤也随之落下来,挡住了那只乌龟的左前足。
安韶这动作有些明显了,不过那两人似乎并未注意到,因为严靳昶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严靳昶:“你们宗门前摆放的那只石塑,有何意义?既然每日都要擦拭,应当是十分重要的吧?”
玄傀宗修士:“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安韶:“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刚入宗门时,也曾好奇过,也问过旁人,但都被勒令禁言此事,或许内门弟子会知道一些,但他们对此事守口如瓶,我们这些外门弟子平日里都是做一些杂事,像这种重要的事情,宗门是不会让我们知道的。”
严靳昶:“连那石塑的名字,都不知晓么?”
他们齐齐摇头。
严靳昶:“罢了,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宗主总该知晓的,回去告诉你们宗主,我们这几日就在这附近,他若是对此有兴趣,就一定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