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衣带扎得松松垮垮,好似轻轻一扯,就会散开了。
感觉到面前落下一片阴影,严靳昶抬眼看去,一手支着脸,轻声唤道:“安公子,过来啊。”
安韶:“……”
严靳昶又拨弄了一下指下的琴弦,“我似乎不太会弹琴,安公子教教我,如何?”
等安韶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坐在了严靳昶的身边,一手托着严靳昶的手,告诉严靳昶该怎么摆放手势。
安韶:“……”我一定是中邪了!
严靳昶失笑,“我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不如公子先弹一曲,好不好?”
说罢严靳昶让开了一些,又拿起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的酒杯,小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