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这一天,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磕学家放大镜]】
……
“别磕了姐妹们,”季琦就只是在路边看到了熟悉的车,顺道上来看了一眼,顺道撞上了,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此刻要像个贼一样反复往上面望,气都还没喘匀,就生无可恋道,“再磕我就磕死了。”
鹿嘉渺着实被吓了好一大跳,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挡在藏矜白面前。
幸好藏矜白逆着光,没拍到他。
鹿嘉渺还没搞清情况呢,正警惕地看着山下,怕冷不防又冒出个人来。
藏矜白在他身后轻轻笑了笑,“是季琦。”
他抬指勾起鹿嘉渺的兜帽,“回家吧。”
“…………”鹿嘉渺一时无语凝噎,只觉他好冒昧。
只是这样吓一吓,刚才那些浓到化不开,又说不清的情绪淡了不少。
一切过往终于翻篇,生活像被拉回了正轨。
鹿嘉渺故意慢了两步跟在藏矜白身后,正准备安安静静看一看他,就像……他在身后默默守着自己的千万次。
可是,藏矜白还是转过了头,抬眼笑着问他,“背你吗?”
那瞬间,他身后是斑斓的灯光和夜深。
鹿嘉渺是迷糊睡着后才觉得难受的。
可能之前心脏和脑袋一直在被情绪催促着运转,无瑕顾忌其他。
此刻他只觉浑身发热,连骨头缝里都透出酥麻。
本来就临睡的意识,变得又困顿又模糊。
他好不容易扇扇眼睁开,就看见藏矜白还坐在床头,亮着盏昏灯,在写画着什么。
“先生……”鹿嘉渺轻轻叫着人,只觉嗓子干哑地厉害。
一边唤人,一边手就不安分往藏矜白衣摆下探。
等掌心贴到熟悉的皮肤和温度才安静下来一点点,蹙着眉嘀咕道,“难受。”
他刚才喝那杯酒本就不是普通果酒。
这个地方哪有什么普通果酒。
只是藏矜白还来不及制止,鹿嘉渺就咕嘟咕嘟喝下肚了。
他本就提防着这小孩儿什么时候闹腾。
没想到这次坚持了那么久。
也不是什么伤身体的,只是有点轻微地催情效果。
刚好够他长个教训。
藏矜白贯会维持儒雅形象了,他探手抚开鹿嘉渺额发,温声问他,“怎么了?”
鹿嘉渺脑袋重地厉害,像被裹在了云雾里,眼神也变得雾蒙蒙的,嘴唇轻轻动了动,“想做……”
……
第二天,鹿嘉渺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时,忽然察觉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他低头一看——简直吓了一跳。
雪白的皮肤上全是点点红痕,仿佛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人啃了一遍。
“……”昨天还我爱你,入夜就成了老禽兽。
果然,在勾引面前,理智和禁欲不值一提!
鹿嘉渺想抬抬手,都觉得骨头缝里都是酸软的,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他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寻找始作俑者——
藏矜白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或许是怕吵到正在熟睡的人,门被他关上了,鹿嘉渺听不清他在和谁打电话。
他似是才洗漱完,穿着浅色柔软的睡衣,发尾还带着湿意。
鹿嘉渺视线落在他发尾后那个明显的红印上……一些带着春潮似的记忆,忽然浮现出来。
他仿佛能透过衣料看到那如雕刻一样的背脊上浅浅的抓痕……
还有他失控咬在他肩头的牙印……
以及……一些十分放浪的主动行为。
鹿嘉渺越回想,越脸蛋红扑扑。
他发现,酒就是他的死敌,是一滴都不能碰的。
而且那到底是什么酒?催情就催情,为什么不附加失忆功能?!
但是吧……如果没记错,昨晚先生也失控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熟练地谈恋爱,也不算太亏。
鹿嘉渺正用早起思维十分发散的脑袋漫天乱想,就听到床底有什么喵喵了两声,鹿嘉渺低下头,就看到了小白在扒拉床沿。
——小白?!
“你怎么来啦?”鹿嘉渺忙把它抱上来,狠狠亲了两口,“鹿小白,爸爸超想你!”
他们来参加恋综了,家里孩子还小,带着跑沙漠跑海边的,怕应激生病。
专门找了个保姆在家带它,没想到今天就被接来了。
鹿嘉渺猜就是孩儿他爸悄悄找人送来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抱着毛茸茸一顿蹂躏。
小白一脸生无可恋,还用小爪子嫌弃地擦了擦脸。
“对了,”鹿嘉渺抱着小猫,郑重宣布道,“从今以后,你就叫鹿小白了。”
从前他生怕和这个世界有太多牵连,总想悄悄存在,然后默默匿迹,什么都不敢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昨天过后,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