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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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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浅浅浅浅的黄晕。

藏矜白不知何时念完了台词,看着面前盯着自己走神的鹿嘉渺和他莫名其妙微微泛红的耳尖。

不知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他把拿着剧本的手搭在一边,中间让出空隙,另一只手搭在鹿嘉渺后腰,把他往前带了一点,仰头看着他,“不用紧张,你演得很好,准备也很充分。”

他像个尽职尽责开导下属的老板,“正常发挥就能呈现出很好的效果。”

鹿嘉渺不知在听没有,“嗯嗯”了两声。

就在藏矜白准备让他去睡觉的时候,鹿嘉渺忽然把抵在藏矜白腿间沙发边缘的腿上移一点,半曲跪在沙发上。

他手自然撑在藏矜白肩膀两侧,缓缓开口,“我听过一个理论。”

藏矜白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让某件事不紧张的方法,就是找一件更紧张的事来替代。”鹿嘉渺头微微低下一点,声音也变轻了一点,“我想到了一件能让我更紧张的事。”

“什么?”

“吻你。”

鹿嘉渺的嘴唇带着潮乎乎的软,轻轻贴上了藏矜白。

夜晚静谧美好,他又成功撩快了心跳。

昨晚那个吻的确让鹿嘉渺睡了个不错的觉,但那种紧张感还在,他吃早餐时还在默默背着台词,咬一口面包脸上神情都要跟着演一演。

最近剧太受关注了,鹿嘉渺只敢让藏矜白送他到路边,然后自己走去影城。

幸好到了现场,定好妆后,找到了角色的感觉,终于没那么紧张了。

鹿嘉渺进入场景,看着城墙下泱泱的人潮。

忽然在导演身后看到了一个正俯身看着镜头的熟悉身影——先生不是回去了吗?

他心头一紧,镜头那边还在调试,藏矜白好像发现了什么,直起身朝他看过来,隔着城墙遥遥对上他的目光。

城墙上的小皇帝穿着当初登基那套朝服,藏矜白朝他微微舒眉,鹿嘉渺方才骤起的紧张莫名瞬间安分了下来。

他知道泱泱人潮里有藏矜白,忽然一点儿都不紧张了。

导演喊了开始——

萧胤礼坐在城墙之上,冕帽放在手边。

他的衣冠潦草,镜头里的面容却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萧胤礼看了会儿远处的山河,像是没听到城墙之下敌我两营杂糅不分的声音。

过了许久,夕阳将坠,他才把目光落在城墙下刚歇的战场。

他看着血流成河,旌旗倒戈,目光变得越来越茫然。

镜头慢慢拉成近景。

“朕幼时善弓,喜射鸟雀。”萧胤礼声音略哑,还带着几分少年气,“十四逐鹿,未曾有失。”

“父皇常因此夸我,”他看着脚下破败的山河笑了笑,“我原以为我这一生啊,能如父王所言……不求丰功伟绩,能留半点青名也是好的。”

“哪曾想……”萧胤礼像是在愈沉的暮色中褪去了最后一点强撑的威严,他像个寻常少年一般,指尖把玩着冕帽上的珠帘,小声道,“来世若我生在寻常人家,打鸟猎兽,多自在啊。”

萧胤礼像曾经丢葡萄一样,把冕帽轻轻一推,而后在众人的“陛下——”中坠下了城墙。

黑色衣袍带着猎猎的风,他说,“这皇城啊……再不来了。”

【萧国,启周元年,帝薨,年十七。】

【故国灭·终】

“卡——”安导兴奋地朝那边招了招手,连连夸道,“非常好非常好!”

周围有几个心软点儿的女生已经看哭了,默默抹着眼泪。

鹿嘉渺把那种带着少年稚嫩的易碎感演得太戳了。

一个带着悲剧色彩的小昏君,很难让人不爱啊。

鹿嘉渺从布景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没缓过来,藏矜白在他身边等着他卸妆。

周围的小助理一直在夸鹿嘉渺演得让人心疼,鹿嘉渺摸摸心脏,开玩笑道,“也的确挺疼,他好可怜啊。”

真正代入一个人,走过他的一生,才会懂那种悲剧后面更悲惨的东西。

萧胤礼是个昏君,却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他的命运从出生便被捆绑在一片残破的山河上,注定是悲剧。

因为这场戏里和角色共情太深,鹿嘉渺到杀青宴的时候都还有点儿没缓过来。

这次杀青宴藏矜白在,剧组的人因为上次的事,没人再多嘴鹿嘉渺的事,安导也乐得大老板赏脸。

鹿嘉渺坐在最里边儿,因为上次的花墙事件,他今天可没再和谁拍拍肩,都被坐在一旁的藏矜白隔住了。

酒也一滴没沾,他这几天心里惦记着正事儿,怕一下没把住就给说出来了。

谁跟他碰碰杯,他也跟谁碰碰。

“这场戏以后啊,再合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安导举杯,说的话里都是惜别之情。

这部剧耗费的精力多,等他下次再拍,不知道何年去了,而且……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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