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却道:“不必担心,我的精神海还有不少余裕,而且这场仗不会打得太艰难。”
宁宴不懂这些,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真的,我骗您做什么?”卡洛斯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抚,揉一揉脑袋,随后指尖捏住他的耳垂把玩着。
他的确没有说谎。贝奇尔在休伯格身边蛰伏多年,早已深受信任,如今正静候时机,与随后赶去平叛的卡洛斯里应外合。
但这背后的种种阴谋与算计,不能说给宁宴听。卡洛斯模糊了重点,像模像样解释几句,宁宴果然被唬住,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而且,真正的虫翼和虫纹,可比游戏中来得可怕。”卡洛斯还在欺负宁宴的耳垂,那点儿白玉似的肌肤,在他的揉搓下红得滴血,“再等一等,等到您状态更好的时候。”
宁宴嘴硬:“我已经不害怕了。”
“真的吗?”闻言,卡洛斯笑着逗他,“那您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
宁宴嘴硬到底:“那是不好意思……再说了,难道你不紧张吗?”
卡洛斯低声道:“嗯,紧张。”
不仅紧张,而且还害怕。害怕自己的虫化特征太狰狞,会吓着雄虫。
宁宴并不知道卡洛斯心中所想。他在军雌怀里窝了一阵子,两只耳垂都被揉得红红的,脸上的温度倒是逐渐降下来了。
“不闹了,现在也来不及,睡吧。”
宁宴看一眼时间。还不到一点,距离四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他就算天赋异禀,也该结束了吧?对雄虫生理课知识一无所知的宁宴如是想。
宁宴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撑起身,啄一口卡洛斯的薄唇,在脑中回忆着军雌从前的动作,试图如法炮制,用回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