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峥抬眼看余鹤:“怕你不答应。”
余鹤说:“胡说八道,你就是觉得逗我好玩。”
傅云峥手臂撑在地上:“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老公。”
余鹤惊讶地半张开嘴,呆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余鹤才低下头,和傅云峥额头相抵:“傅云峥,以后我就真是你老公了,我会像你保护我一样保护你。”
傅云峥侧过脸,盯着耳侧的青草,轻声说:“好。”
余鹤四下望了望,压低了声音:“你说这里清过场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傅云峥双眸中冷锋一闪而过,断然拒绝:“绝对不可以。”
余鹤很失望,退而求其次:“那亲个嘴总行吧?”
傅云峥就抬起头,吻在余鹤的嘴唇上。
瑰丽璀璨的云霞挂在天边,夕阳燃尽最后的光芒,赐予草原永不褪色的辉煌。
他们在这边晖丽中拥吻。
并肩躺在柔软的草丛中,呼吸间是淡淡草木香。
余鹤望着天边的落日,轻声说:“傅老板,生日快乐,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余鹤。”
太阳快落山了。
余鹤拽下根草秆叼在嘴里:“你怎么一直看我?”
傅云峥敛下心神:“你好看。”
余鹤心里快活极了,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但就是没话找话:“傅云峥,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好看了,你还爱我吗?”
傅云峥侧身注视着余鹤:“我会永远爱你、保护你。敕勒川在上,我对长生天发誓。”
他握紧余鹤的手:“小鹤,我知道你潇洒恣意惯了,和我结婚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许会让你感到不自由。但我向你保证,一切都不会变,你还是独立完整的个体,而不是我的谁、傅家的谁,做你自己就好。”
余鹤知道傅云峥是怕自己有心理负担。
傅家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傅氏的企业又遍布全球,作为傅家掌权人的伴侣,无心之举也会被有心人解读。
小心谨慎尚且容易行差踏错,况且余鹤被早被傅云峥纵得没规没矩,嚣张至极。
自打重考奉大那件事以后,余鹤似乎找到了另一种上网方式。
余鹤现在以正面对刚质疑言论为乐趣,直接把成绩甩到那些人脸上,嚣张至极地问还有什么高见吗?
一而再二而三地戳破那些质疑后,粉丝千万的营销号都被余鹤怼怕了,评价余鹤‘点子太硬’、‘背景太深’、‘很不好惹’。
确实不好惹啊,细细数来,这么些年惹了余鹤的哪个有好下场?
好多人连号都没了,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网络上。
反观余鹤,从一个半吊子健身分区的pk博主成为如今整个直播行业的头部主播。
学医小有所成之后,还经常在直播里给人看医学影像片,要是看不明白,余鹤就直接电话打到他师兄那里现场求助。
作为沈涵的关门弟子,余鹤那些师兄哪个不是三甲医院的主任医师?还是挂号挂几个月都挂不上那种!
很多人都说这简直是在做慈善!
现在谁还敢在网上骂余鹤?
要是把余鹤骂抑郁了几天不直播,那些等着排队看病的人第一个不愿意。
昨晚,沈涵给余鹤打视频电话时,说余鹤是‘鬼机灵’。
沈涵问余鹤:“我让你出门游历,你就是这么游历的?白天和傅家小子到处玩,晚上抽出两个小时直播看诊?”
余鹤理不直气也壮:“师父,二十一世纪了,看诊手段也要与时俱进,我这是利用新媒体弘扬传统中医,也算是开辟一条前无古人的新路,您不夸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说我啊。”
沈涵对这个小弟子也是疼爱极了,被顶撞也不恼,只是说:“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有一百句等着回我,你是师父我是师父?”
余鹤连声说:“您是,您是。”
沈涵笑道:“是你师兄们把状告到我这里,听说你那里有他们的排班表,每天捡着休班的师兄叨扰,还搞了好几台手机,在线上联线开组会?”
余鹤轻咳一声:“这是跟傅老板学的,利用手边资源,效率最大化呜。”
正在余鹤胡说八道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捂住了余鹤的嘴。
紧接着,傅云峥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傅云峥朝沈涵颔首:“沈老爷子,主意真不是我出的,这孩子现在无法无天。稍等,我教育一下。”
说完,在沈涵的爽朗笑声中,傅云峥挂断了视频。
总之,余鹤被宠着成这样,傅云峥功不可没。
念及此节,傅云峥不由都担心要是离了傅家,余鹤出门会被人蒙麻袋。
夕阳的辉光下,橘色的霞光如壁画中描绘神明的油彩,落在余鹤脸上,神秘而充满力量。
余鹤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他在这种奇异的律动中看向傅云峥。
傅云峥说:“小鹤,我不希望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