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满头是汗,两道浓眉不自觉皱起,神情愉悦又痛苦,因忍耐而颤抖。
季怀真躺他怀里,睁眼瞧他时只觉那画面实在令人满足,燕迟此时这副欲壑难填的模样,不关别人的事儿,都是他给的。
他的手,顺着燕迟的圆领红袍伸进去,抱着他的后背,去摸他后背上沟沟壑壑的刀疤。
刚一摸上,燕迟便受不了地粗喘一声,胯下重重往里一撞,哑声道:“……别摸。”
嘴上说着别摸,却给人一摸,下面东西都更硬了。
季怀真不搭理他,手往疤上一按就不撒手,轻抚慢撩,直把燕迟给逼急了。
原先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再拿情欲一催,燕迟彻底失控,双手一握季怀真的腰,像跟他有仇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下带,全身压上去,钢筋铁壁似的将人困住,只一下接着一下发狠干他。
以往干这事儿时季怀真总是浪叫,现在却不说话了。
这才明白至此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骨肉情事,似真也假,真就真在那一瞬间的肉体欢愉,假就假在彼此逢场作戏,心知肚明,怎可与此刻的他与燕迟相比。
二人席天慕地,翻来滚去,那马见没人管它,便自觉踱步到河边低头饮水。
偶尔听见一两声奇怪的叫喊,回头一瞧,却见是先前骑在它身上的那两个人,一个跪趴在地上,另一个叠上去,下面有个驴马一样又粗又长的东西硬着凸出来,跟它的一样,直往前头的人身上蹭。
这是一匹身经百战,早已成年的公马。
燕迟胯下的东西它也有,待到配种时,它就前蹄扬起,趴在母马身上。
身旁还得有一引导配种之人,那人五根手指上有层薄薄的,鸭掌一样的蹼,握住它下腹伸出的畜生性具,引着它插到母马的马屄里去。
马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耳朵一动,好奇去瞧。
直到看见他的主人燕迟握住胯下的东西伸动两下,抵住缓缓捅入,便明白了。
眼见要开春,今日就连它这样的牲畜也时时躁动不已,更不要说它的主人。
起先下面那人又抓又挠,跪在后面的就按着他的腰猛撞几下,似是肏得狠了,前面那人又挣扎着往前爬。主人喘气声渐粗,拽住对方的脚踝狠狠一拖,又顺势插了进去。